他真正顾忌的,只要帝文昌!
张昆双眼微眯起来,是的,既然逃不了、走不得,也没有悔怨药能够吃,那就拼一把,不拼是死,拼也是死,为甚么不拼!
只是,能从叶世道的魔掌下一次又一次逃脱升天,却非帝文命本身的本领,皆因他有一个难缠的弟弟。
从杀死叶世道这来讲,他无疑是荣幸的,哪怕底子启事是叶世道本身在不利,但不是别人,恰好是他张昆捡了人头,不是荣幸又是甚么?
“我是甚么人不首要,你只需晓得,我在这里,足足等了七天,就是你,不会错了!”青年抬起胳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林老先生刚才坐的位置:“落座吧,如果你能赢我,不但仅是这枚棋子,你有任何欲望,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会尽量满足你。”
他不肯与帝文昌打仗,更不想下甚么围棋,只求一走了之,有多远跑多远,可惜,他走不掉。
张昆神采有些凝重,固然不想承认,但是比起浅显人,他运气必定算是好的,特别是比来一段时候,费事是有很多,可相对的,获益匪浅,仰仗叶世道的遗产,也正一步步走向人生顶峰。
而帝文昌的才气,恰好就是针对那些“强运”之人,越是荣幸,就会变得越是不利。
莫非是恍惚不清的预知才气?
“我不是职业棋士。”青年不知从那边拿出了一张京剧脸谱的面具,扣在脸上,“我叫帝文昌,天子的帝,文明的文,昌隆的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