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若不罢休,可开罪不浅。”李多祚见已将张易之拿住,心下好不欢乐,随即上前问道:“你是那个?可从实申明,本将军自有发落。”张易之赶紧答道:“李将军,你我皆一殿之臣,我乃张易之,莫非未曾见过么?”李多祚道:“误国的奸臣,你既说出姓名,何故深夜不在家中,带着寺人意欲何往?
俄然听得钟鼓齐鸣,无不惊奇,若非有了大典,何故两器同敲。
次日,大赦天下,先人称为中宗。随又传出一道圣旨:加封狄仁杰公爵,世袭罔替;张柬之、桓彦范、袁恕已这一干人,皆加封侯爵;李多祚封为英勇侯;刘豫升为怀庆府;胡世经着来京升用。其他有功大臣,哨弁偏将,无不加封实职。今后承平无事,君明臣良,官为国度,民知君上,江山万里仍然李氏家传。社稷千秋,终赖狄公政治。
第六十四回张柬之用谋除贼庐陵王复位登朝
正说之间,桓彦范同敬晖等人已将太子由东宫请出,来此候旨。武后见了他面,乃道:“是你教唆耶?小子既诛,可还东宫而去。”此言未毕,桓彦范领着世人跪于阶下,奏道:“太子乃天下明君。昔先皇以爱子托陛下,国度王器自有所归。本年齿已长,既蒙加恩由房州赦归,久居东宫恐失民望。民气天意,久思李氏,虽有二张为乱,君臣不忘先皇之德,故奉太子诛乱臣。陛下春秋已高,理合静养余年,以臻上寿。安闲闲暇,含饴弄孙,愿传位于太子,以顺天人之望。”武后到了此时,只得准奏。
柬之见他此言出于至诚,也就堕泪道:“此时请将军正为此事,刻下武后抱病,将军能率部下斩关而入,将张昌宗诛绝,然后请武后养病于上阳宫,则唐室江山岂不仍归李姓?”多祚当时哭拜于隧道:“宰相之言真国度之福,老夫何敢不从。”
与谋,设非宰相言及,几近忘怀。老夫此时便去。”说罢起家,来至杨元琰府内。元琰见是多祚前来,随即出见。看他面有泪痕,忙问道:“将军从何而来?为何面色不乐?”多祚道:“适自宰相府中至此,闻将军畴前为荆州长史,与张公意气相投,不知可有此事么?”元琰道:“某一身知遇,惟张公一人,岂仅意气相投罢了。”多祚道:“既然如此,张公立等,有言面商,特命老夫前来奉约。”杨元琰听了此言,心下已猜着几分,因有家人侍立两旁,不便诘问,随即乘轿同至相府。走入内里,见袁恕已这干人全在书房,无不忧形于色。入坐问道:“相公呼我何来?如有效某之处,万死不辞。”柬之道:“将军曾记江中之言乎?此当时矣,不能再缓。”元啖道:“某亦久有此心,只因独力难支,未敢开口。此正为臣报国之秋,何敢退避。”
却说张柬之见李多祚所言,也是同一芥蒂,趁机说道:“将军可谓繁华双全。但不知本日繁华,是谁而至?”多祚听了此言,不由起家堕泪道:“老夫南征北讨,受先皇知遇之恩,乃至荐居厥职。本日之繁华,先皇所赐也。”柬之道:“将军既受先皇之赐,本日先皇之子为二竖所危,何故不报先皇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