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你要说十八年变成杀人犯我信,但你说八个月,就变身成银行劫匪了,你信啊。”高铭道,犯法进级不假,但总要有个产生和生长的过程,仿佛这个过程不敷,那如果几个月不敷,储备所被劫案应当和牛再山无关,可恰好无关的话,又反证出,大兵之于这些人的判定,将是通盘弊端的。
他停下来,眼愣着,回想着昨晚看到大兵亢奋的演出,本来感觉那家伙有点不普通,现在越想,越感觉,他不是不普通,是很不普通,极不普通,比如手里这份陈述,从另一个侧面能申明,阿谁不普通的人在每次履行过行刑任务后,必然还颠末端耐久的经历总结,才有了这个有关枪弹击中脑部阿谁部位能致令人类更快灭亡的结论。
邓燕点点头,支队长又问:“甚么感触?”
“他通过石处长,联络到了孙厅,又联络到这儿了,嗨,这位纪总队长,还真被他请动了,很轻易了解啊,如果他猜测万一是真的,那可就是一个精通兵器、精力变态的杀人凶手,并且做案不止一起了,你感觉谁敢怠慢?”尹白鸽轻声道。看高铭发楞,她提示着:“你们明天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