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载沣连只言片语都不敢辩驳,老醇亲王不就靠着辛酉年那一刀而起家,一跃而入中枢地么!没有那一刀,没有醇亲王这个世袭罔替地帽子,没有光绪帝的位子,也没有载沣客岁摄政王的顶子。可反过来想。若过了十几年有人也想来如许一刀,这结果……
从古至今,少女偏疼奇迹有成的男人,偏疼沉稳慎重的男人都是常例,偏这两条唐绍仪都占了。
姐妹俩受过西方教诲,但在骨子里还是中国传统的女子,见了瓜尔佳氏,先是一愣,随即便道了万福,盈盈欠身下去。
“这个妾身没掌控,但有两条是必定了的:第一,皇后大行并且只留下公主一人,这一脉是出不了皇子了;第二,瑾妃固然在宫中,但瞅着皇上与她的模样,恐怕也出不了皇子。”瓜尔佳氏胸有成竹隧道来,“如果要有皇子,必定得是后立的嫔妃。”
“计是好计,可到那边寻呢?”载沣挠挠头皮,“选秀女耗时愈久,范围愈广,网罗起来有难度。”
瓜尔佳氏也算是六国饭店的常客,平常有闲暇的时候还在这里跳跳舞甚么的,固然外界非议很多,可载沣却不敢管,只能由着她来。这一来二去,早就和这里的洋人混得挺熟,以是瓜尔佳氏去饭店的时候也没有变成轩然大波。
一席话说的载沣额头盗汗直冒。
“这都好几年了,小丫头早长成大女人了。”瓜尔佳氏很有掌控地说道,“裕庚已死了,他家在京师也没有太大的背景,本来和我们家也算走得近,王爷如果把这事办好了,将来他们家还不对您戴德戴德?这是其一。其二,我传闻二女人是留洋返来,边幅学问样样不差,皇上不是喜好留过洋的女子么?我们投其所好,必然龙颜大悦,只要皇上欢畅了您这个王爷才当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