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愿指天发誓,忠君报国、矢志不渝,如违此誓,神人共愤。”
“皇上圣明!”会场中整齐地哭声,此一声“皇上圣明”却又与平常分歧。
“朕自束发受教以来,不时检验、日日深思,抚心自问,兢兢业业,何尝有失德之举,国势却一日颓甚一日。何也,天道深远,鼎祚艰险。每天睡下之时,朕总模糊担忧,明日洋鬼子会不会挑衅肇事,乱党会不会聚众造反,没有一天是安生的,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众爱卿又何尝清楚?”林广宇说着,眼中明灭着泪花,“古往今来,无不亡之国,无不灭之家,此天道循环,万世不移。但朕常常想祖宗创业之艰苦,毫不敢做亡国之君。宪政为当今期间潮流,国会为国运昌隆之兆,朕何德何能,敢行逆天之事?”
全场寂静,听着天子的金口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