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孙传芳粗粗看了几眼,鉴定那是一种枪械的图纸,但他对兵工知识所知未几,便问道,“这是何物的图纸?”
一向来到杨文恺下榻的处所,孙传芳才定下心神抱怨道:“恺兄,无知贩子之徒爱听这平话先生的段子不敷为怪,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你我熟谙多年,莫非你也要图乐子?甚么一个打四个,我何时打过四个了?再说,那次和岗村摔交,不过是因为他唾骂中国人罢了,真要叫真起来,你我都是违背军纪在先,有甚么好啰嗦的?至于擒获张勋、平叛武昌,兄弟固然首当其冲,可哪有说得那么夸大,外头不知内幕,听过博个一笑便罢了,你若也当了真,说出去我的脸往那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