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挺机枪扫射时哒哒哒的声音如同放鞭炮普通,为节日平白增加了几分喜庆的气味。
中午是圣诞节会餐,陈道身为司令官天然是当仁不让地站到讲台上公布圣诞祝贺,随后便是昌大的狂欢典礼。
1月5日,加兰德和莱布尼茨两人假期结束返来上班,陈道心说本身终究能够回柏林了,免得姐夫大人老是一天一个电话的来催。
“你这个婊-子养的。”
走出办公大楼,陈道抬手从腰带上抽出一支盒子炮,用枪口顶了顶帽檐,对洛伦兹上尉说道:“你去保镳连掉两挺机枪来,记很多带些枪弹,然后到靶场找我。”
“好些了,明天是你们把我送返来的?”陈道问道。
回到军官宿舍,用过晚餐,陈道吞了四片安眠药后,抬头躺在床上,心说终究熬过明天了,但是明天如何办?这苦日子甚么时候才气到头?胡思乱想间,陈道沉甜睡去。
保险起见,又等了几天,直到1月15日,陈道发明本身眼睛不那么红了,手也不那么抖了,确信本身终究克服了欲望,便决定回柏林。
明天是1940年的第一天,新年天然要有新气象,陈道决定从明天起开端写日记,给本身的悍匪生涯做个记录,将来战役结束后清算一下出版,说不定也能像丘吉尔那厮一样混个诺贝尔火药奖呢。
“是的。”洛伦兹上尉点点头。
洛伦兹上尉不晓得本身的司令官到底抽甚么风,只得叫来司机当副弓手,随后架起机枪陪着陈道一起猖獗起来。
一幕幕场景清楚地从陈道脑海中闪过,直到最后那一道刺眼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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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2月25日凌晨,陈道醒来时发明本身竟然是躺在本身的宿舍里。
和水兵司令部请了假,又预定好火车票,陈道决定在坐夜车前补个觉。告诉巴赫上尉定时唤醒本身以后,陈道趴在办公桌长进入梦境。
“你晓得吗,我们统统人的圣诞节都泡汤了,这都是因为你。”
“咕噜・・・・・咕噜・・・・・・”没等陈道想明白本身为甚么会呈现在宿舍里,便感到本身的胃部不断抽搐,收回一阵阵狠恶的抗议声。
陈道缓慢地打完一个枪弹链的五十发枪弹,和巴赫上尉一便换枪弹一边对洛伦兹上尉说道:“把那挺机枪也架上,打。”
洛伦兹上尉开着一辆卡车拉着两挺机枪和十几箱枪弹来到靶场时,看到陈道正拿着盒子炮摆布完工乒乒乓乓打的不亦乐乎,巴赫上尉也拿动手枪在一旁陪练。
到了靶场,卸下高射炮,将炮口放平后,陈道坐到弓手位子上,随即开端发射。
ps:明天半夜,第半夜会晚些。
“轰轰轰”爆炸声中,陈道劈面摆放靶子的山坡上升起一朵朵红色的蘑菇云。
放下巴赫上尉和洛伦兹上尉在副官室里暗自光荣不提,陈道坐在办公椅上看着仍旧颤栗不断地双手,心说那种毁灭统统的打动终究衰弱到能够节制的境地了,本身终究熬过来了。
目送陈道走进办公室,巴赫上尉和洛伦兹上尉悄悄松了一口气,二人方才回到副官室的办公桌前坐好,副官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陈道站在门前一挥手说道:“带上你们的枪,跟我走。”
“我们去用饭吧。”陈道说着率先向食堂走去。
起家穿衣洗漱一番后,陈道刚一推开房门便在走廊里碰到等待着的洛伦兹上尉和巴赫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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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的开端,陈道皱眉写到:麦克唐纳,我竟然会梦到你这个死鬼,他妈-的绝对是要走霉运的前兆。你才是婊-子养的,你百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