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好不过了。”花间辞高兴地把大堆公事推给了她,“费事陛下尽早措置,朱天大局就交给您了。”
花间辞俄然有点惊骇本身会将周遭的统统,全数拖到这个怪圈里,与她一起沉湎毁灭。
花间辞道,“七日来复之局从这一界中打劫的力量,保无咎道场九万年繁华昌隆已是极限,若非北罗玄门用其他星界引来的气运功德撑着,它在七百年前就该走向下坡路了。”
湛长风带着一点劝戒意味道:“他若晓得了琅环水洞有天下火种,莫非不能等北罗大界本身灭亡吗,又或者,迁走烟海台,再促使北罗灭亡,一旦他如许做,你就看不到他在二者间决定了。”
“不会。”花间辞视野微移,“天下火种一经成熟,就会遁入虚空,准圣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他只能在它未成熟时,节制住它,帮它成熟,方能让天下火种认其为主,为其所用。
花间辞看着递到面前的折扇,目光落到那方轻微闲逛的小墨牌上,很久,伸手接了过来,心头粘附的灰尘被一扫而去,好似周身得了保护。
灵魂珠这类东西,本身就灌注了长生族的绝望,又历经一代代仆人,不知感染了多少杂质。
这回花间辞神采倦怠,眼中的笑意却腐败舒朗。
她仿佛进了一个螺旋下沉的怪圈,了无生趣。或许当她有气愤这类情感起,她就在这个怪圈里未曾出来。
湛长风有一丝无法,“如果神都大帝,没有发明天下火种的踪迹呢?”
总归,北罗大界的了局不会好。
湛长风伸脱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笑得真丑,你想让我如何做?”
“你真的情愿看到星界灭亡、无辜性命逝去吗,你若真的情愿,也不会让狼籍的北罗大界重新焕产朝气,富强到现在。”湛长风看着她,“不过我信赖,你想要抨击神都和三准圣先人的表情,也是真的。”
“那北罗大界也会在用完最后的星界力量后灭亡。”
是的,她等候着北罗玄门和神都大帝敌对的模样。
花间辞的嘴唇抿成了一线,“当时,神朝也是这模样的,将二庭不放在眼里,随他们生长,说得好听点,是狷介自傲,是漂亮宽大,说得不好听点,是自发得是。”
别的,想要迁走烟海台是不成能的,烟海台的气运和无咎道场相连,他们若全数搬走,星界力量便会减弱,天下火种极高概率没法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