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群女子正在起舞。
图狐撇嘴,对董尧很鄙夷。
俄然,短促的声音,自王帐之别传来。一名襜褴兵士神采寂然,急仓促的跑了出去。
修戈看向世人,问道:“都清楚先生的战略了吗?”
“在!”
“这一战,本王早已经做了安排。”
下方的人,也欢庆不已。
此人名叫阿西奎,也是修戈麾下大将。
修戈问道:“甚么事?”
这些女子载歌载舞,脸上倒是强打起笑容的。
“以是,你们都不消争。”
“哈哈哈……”
“第二路,埋伏在王庭,伏击廉颇。”
昔日的襜褴部落,人不过千,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不但有楼烦、匈奴等内乱,更有部落内的人打劫好处。
阿西奎道:“请大王示下。”
“大王,末将也愿为前锋。”
“第一起,趁着廉颇火线空虚,攻击廉颇的火线,截断廉颇的退路。”
“够了!”
董尧嘴角噙着笑容,自傲说道:“只要廉颇咬了鱼饵,必败无疑。”
图狐撇头看向阿西奎,不屑道:“阿西奎,我先请战的。”
“用心让廉颇来,而我们则兵分两路。”
修戈一开口,图狐和阿西奎都不再说话。
修戈目光掠过麾下的将领,道:“我襜褴人现在稀有十万人,每一个襜褴儿郎,都是马背上的懦夫。赵王调派两万多兵士来,真是不自量力。”
此人,是襜褴人的王。
修戈道:“先生,请说!”
修戈沉声道:“你集结一万精骑候命,只要廉颇中计,你带领一万精骑杀出,攻打廉颇的火线。明白吗?”
图狐和阿西奎闻言,老诚恳实的坐下。
襜褴王名叫修戈,是襜褴人这一代的雄主。
“哦,终究来了!”
世人坐直身材,神采寂然。
修戈道:“图狐听令!”
“大王,赵王就派了这点人来,太自傲了。这一次,我们让廉很有来无回,好好的敲打一下赵王。”
酒劲上来,他大笑着揽过坐在身边的和顺女子一阵乱摸。
兵士答复道:“这一回,赵王调派了大将廉颇领军,有三千精骑、五千战车、两万精锐。廉颇带领的雄师,已经进入代郡。”
俄然,一名身形肥胖,双眼内陷,两腮无肉,却生了一副三角眼的中年人走出来。他在王帐中站着,抱拳道:“大王,末将愿为前锋,阻截廉颇雄师。”
这些人瞪大眼睛,盯着王帐中心一眨不眨。
修戈大笑了起来,道:“好,终究来了。”
修戈眼中,有着自傲神采。
他不但残暴,更狡猾如狐。
图狐朗声应下。
此话一出,王帐中顿时一片轰笑声。
修戈不甘于做一个部落的首级,直接称王,自号襜褴王。
图狐说道:“大王,甚么战略啊?”
修戈挥手道:“杵着做甚么,回坐位上去。”
“赵国鼎新后,自以为马队锋锐无匹,但那是没有碰到真正的马队。我襜褴的懦夫,各个都是马背上的精锐,何惧他们?”
此话一出,图狐和阿西奎都愣住了,其他人也纷繁看向修戈,脸上尽是不解的神采。
“鱼饵已经放下,等廉颇中计就是。”
这小我在疆场上,夙来杀人不眨眼的。
这片地区水草丰厚,牛羊成群,是襜褴人的王帐地点处。
王帐中,氛围严厉。
修戈看向董尧,却尽是赞美之色。只要董尧的打算胜利,他就能灭掉廉颇,重创赵国,而襜褴人的声望必定能再上一层楼。
老一辈的人被杀,再无人对修戈置喙。
修戈端起一碗烈酒,一口喝了。
不管仇敌多强,毫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