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彦住在张家,张家人又一贯待他亲厚,韩彦碰上了难事,张家人不是一样地要操心。
“你没在铺子里?”舒予瞥见白起也吃了一惊。
“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张李氏喜上眉梢,笑赞道,“昨儿个还听舒予他们念叨着要去镇子上的笔墨斋买书,或是买了纸笔本身来写呢,可巧你就送来了!
白起见状也不再推让,笑着应了,随张李氏进了屋。
“我这不是传闻寨子里的书院蒲月初六就要开端收徒授学了,想着孩子们还没有书,就借了些人家不消的旧书返来,好歹能先抵用上一段光阴。”白起笑呵呵地回道。
张李氏在一旁听了,惊奇地笑问道:“你们俩甚么时候干系这么好了?又是‘兄弟’又是‘大哥’的!平常也没见你们碰过几次面啊……”
白起憨憨地笑着点点头,解释道:“铺子里的账房先生俄然辞了差事归乡,我这乍然间单独打理账目,不免有些应接不暇。白日不敢担搁工夫,就只能趁夜将书给送返来,也好及时赶归去,定时开门做买卖。”
翻开院门一看,竟然是白起。
舒予瞟了桌上的书一眼,闻言又看向白起,惊奇感激道:“你是今儿早上才从镇子上赶返来的?就为了送这些书?”
也为了你少难堪一些。
“这就畴昔了。”白起赶紧起家笑着回道,“我昨儿早晨跟人借了些不消的书,想着趁早上山给你送过来,看看有没有效得上的。”
韩彦爽然一笑,道:“婶子说得对,我和白起兄弟,就是‘一见仍旧’呢!”
“你等等啊,婶子这就去给你叫人!”
白起连连摆手,憨憨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当做的,都是为了我们獾子寨嘛!”
“在外甲等干啥?”张李氏笑着将人往里让,“这会儿天还凉着呢,你去里头坐会儿,喝杯茶。他们这会儿也该起来了!”
又体贴肠数落道:“你说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要送书返来,找人捎个口信,我们本身下去拿不就行了?
话还未落音,就听得东间里张猎户的咳嗽声,另有韩彦体贴肠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