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市道上的连环画本简朴易懂多了。
“小望之打小就是舒予照顾大的,最是黏着她,现在他被拘在家里,舒予天然要留下来照顾他了。”
韩路生闻言深觉得然,点头笑道:“你嫂子说得没错。”
“这对于三四岁的孩子来讲,可比直接对着密密麻麻的笔墨死记硬背可要轻易且风趣很多了!”
“更何况,韩先生和小望之父子俩一向借住在张家,小望之更是由舒予一手照养大的,黏着她一些,也是普通。”
又仿佛是有些欣然――仿佛本来属于本身的东西,蓦地间成了别人的……
“内容?”舒予讶异,将那幅画细心地看了一番,不解问道,“有甚么特别的吗?”
……
再说了,她肚子里的这一个如果个小子,将来少不得要送入书院,奉求韩彦帮手教诲,这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与之反目,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小望之恰是奸刁的年纪,对“内里”充满了神驰,如果不关着院门,一不留意,他就能跟只敏捷的小豹子似的,“刺溜”一下子窜进火线的密林里去。
又不是正式的婚礼。
张猎户和张李氏听了两人这番对答,也都凑了上来,将韩彦手里拿着的简笔漫画拿来细心地看。
韩路生本就不知该如何对付小妹的难缠,闻言便顺势退了出去。
只见纸上用墨简朴地勾画出几只鸡鸭,线条简练却极其形似,每只鸡鸭嘴边都还画着一条短线,短线的另一头是几个简朴的笔墨,明显是在对话。
这不过是她为了禁止小望之一心往外跑,趁便教他些为人处世的知识,临时想起用来安抚他的简笔漫画罢了,如何就称得上“资质聪慧、蕙质兰心”了。
半晌,张猎户俄然一拍脑袋,大笑道:“这画儿画得倒是风趣,鸡鸭倒是会学人说话了!可比那些长篇大论和‘回回图’易懂风趣很多了!”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
韩霞抿抿唇,没有答话。
当然比发蒙读物更是易懂风趣。
不就是几只鸡鸭和两三句简朴的对话吗?
“我说的就是这个!”韩彦拊掌笑赞道:“现在‘三百千’之类的发蒙读物,通本俱是笔墨,对于初学者来讲,并不轻易记全并了解。
韩彦莫名其妙,走到石桌前,接太小望之递过来的纸张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