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珑的话让傅云盈心底浮起难以按捺的讨厌,只要一想到连文逸画了她的画像日日观赏,她就恶心得像吞了苍蝇。
傅玉珑和连氏面色发白,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兰鸢是见不得傅明珠姐妹俩好的,现在也在一旁煽风燃烧道:“可不是,大伯,您没有瞥见,当时都城里数得上号的闺秀都在,五mm但是哭得好不惨痛,活像大姐真的抢了她的夫君普通。”
傅敏副本还气连文逸带累傅云盈的名声,但是眼下听他将统统的罪恶都揽到本身身上,反倒是消了些气。
连半子都不站在她们这一边,底子没有任何胜算,连氏抹泪哭诉道:“祖母,念在玉珑年纪还小,还请饶过她这一回。”
而连文逸倒是因了傅云盈的话,怔在了原地。
“她真这么说?”傅敏正刹时惊怒,神采乌青乌青。
严氏揉着砰砰乱跳的额角,沉声道:“你们二人可曾听清,要不要我再与你们复述一遍?”
连氏大惊,赶紧飞奔扑在傅玉珑身前:“老爷饶命啊,玉珑还怀着身孕,您可不能打她啊!”
现在之事也不能怪到他的头上,要怪只能怪傅玉珑不安份。
“呵,口口声声说我与连文逸有私交,傅玉珑,你可有证据?”傅玉珑嘲笑道。
“这类不敬姊妹,自擅自利的蠢货,留来何用!”傅敏正恶狠狠地骂道,却终是恨恨的收回了腿。
傅云盈嘲笑,看着连氏母女三人堪比伶人的演技,不说话也不表态。
本日在长公主府她不计算是因为要顾着定国侯府的颜面,才不肯意闹大。但是眼下回到府里,她天然不想让傅玉珑再蹦跶。一次两次的,她看着也腻烦不已。
连氏仇恨地瞪着傅云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道道:“盈姐儿你莫要把本身撇的一干二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如果未曾对文逸有过表示,他怎会对你情根深种,疏忽玉珑!”
连文逸触到傅云盈不带半分豪情的目光,呐呐的点头低声道:“没有,盈儿从未曾对我有一丝的表示,是我本身喜好她,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说着,连文逸朝傅敏正抱拳见礼道:“傅伯父,统统都是文逸的错。是文逸不该与表妹们过分靠近,导致生出这类种事端。”
回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的朝严氏和傅敏正叩了两个响头,道:“求父亲与太奶奶做主,还我一个明净!”
“拿出证据来!”傅云盈咄咄逼人,气势如虹。
连氏这话就是胡搅蛮缠了,傅云盈凌厉的目光射向连文逸:“连表哥你说,我可曾对你有过半分表示?”
傅明珠本就是来看着环境再想着如何说话,一看这环境,怕是再教唆反倒惹来一身骚,以是洁净利落地绝了动机。
想到这儿,他赶紧上前作揖道:“此事底子就是无中生有,我与云盈表妹之间不过是表兄妹之情,都是这个蠢妇胡说。”
苏氏感觉她本日听了连氏的话过来就是个弊端,本就惊骇这个压在她头上的婆婆,现下真是弄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闭了眼假装甚么都不晓得。
跟着傅玉珑的话音落下,世人的目光都齐齐向连文逸看过来。
“证据?好啊,他房里收在抽屉里第三层的画画的就是你,你还说你没有勾引表哥!”傅玉珑嘶吼道,哭声震天。
“你这个孽畜!”傅敏正气急,抬脚就要朝傅玉珑踹去。
“傅云盈你这个贱人!”
傅玉珑却在听到连文逸的话后,不甘心道:“我胡说?连文逸你摸着你的知己说我有没有胡说!自从结婚后,你从未睁眼瞧过我一眼,倒是不时追着这个贱人屁股前面!我才是你的老婆!不是她傅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