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畜!”傅敏正气急,抬脚就要朝傅玉珑踹去。
傅玉珑这般没法无天的性子,都是让连氏宠出来的,若不是她的言传身教,傅玉珑如何长歪成这个模样。
严氏揉着砰砰乱跳的额角,沉声道:“你们二人可曾听清,要不要我再与你们复述一遍?”
“证据?好啊,他房里收在抽屉里第三层的画画的就是你,你还说你没有勾引表哥!”傅玉珑嘶吼道,哭声震天。
“都要当母亲的人了,还小?那她要到多少岁才气长大?若此次悄悄的饶过她,下次她莫不是还要打杀我这把老骨头了!”严氏嘲笑道。
”
傅敏正也依言点头,顾恤的看着他独一的女儿,“你要如何,爹爹都依你,不要怕,大胆的说。”
“你该晓得你我的婚事到底是因何而来,本日又何必怪我对你冷酷?若你对我不满,大可与我和离。”
连氏仇恨地瞪着傅云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道道:“盈姐儿你莫要把本身撇的一干二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如果未曾对文逸有过表示,他怎会对你情根深种,疏忽玉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