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鸢气味慌乱,她那里有甚么证据,如果她有证据的话,又怎会听任傅明珠清闲。她不安地绞着裙角缓慢朝傅云盈撇去一眼,只见傅云盈微微皱眉,悄悄地朝她摇了点头。
欲令人灭亡,必先使其猖獗,傅兰鸢已经疯了。傅明珠心下更加稳如泰山,眼中泪眼连连,委曲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二姐姐,你说话要讲证据,你二房的事与我又有甚么干系,我何时与二婶婶勾搭了,你本日不说清楚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以证
垂下去的眼神里,阴狠的目光几近要滴出毒汁来。
再跪在地上,傅明珠就换上了一副为保全大局忍气吞声的神采:“大姐姐莫要起火,母亲也是担忧我罢了,你要活力,就朝明珠发吧,与母亲无关。”
“我的儿啊,又是哪个昧了知己的胡乱攀扯我儿!”早有人去告诉了连氏,现在连氏人还未到,声已传了出去。
连氏摸摸她的头,一脸仇恨道:“都怪阿谁傅兰鸢,好端端的发得哪门子疯,带累你跟着享福。”傅明珠咬牙切齿,幸亏傅兰鸢是个蠢货,不然她今儿就得折在内里。可这统统,都是傅云盈形成的,要不是她在背后搞小行动,傅兰鸢如何会叛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