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一场惊心动魄,两人之间更见密切,也涓滴不敢再担搁,连夜往西方成侯山的方向疾行。
山中场景,当真如甘棠所描述的那样,碧绿得如同一整块庞大的玉雕。中间异化着紫色的秦艽花,和甘棠花,美艳灿艳。
两人一愕,甘棠眯着眼睛打量一番,俄然叫道:“孟贲叔叔,你们如何在这里?”
“唉。”孟贲长叹一声,“你一走半年,当然不知。两个月前,帝丘传来甲书,言道近年来魔兽九婴残虐大荒,派重华前来捕杀九婴,而成侯山、朝歌山、槐山、超山一带,都是九婴的活动范围,是以命各部落远处避祸。我们便临时迁至百里以外,以遁藏九婴。现在,也未传闻有九婴的动静,便迁返来了,我们卖力保护部落搬家的线路。”
兵士们也镇静得齐声喝彩,可见甘棠在黄夷部落中具有多么高贵的职位。少丘却又不觉得然,暗道:“如此多的兵士,却让一个女孩儿四周盗窃,赡养你们,也配称懦夫么?”
“我也不晓得。它被种在我的体内,普通环境下我弄不出来。”少丘没敢说实话,一旦说出玄黎的名字,恐怕全部大荒都是本身仇敌,甘棠固然是本身的朋友,但还是不扳连她的好。他这时内心愈发感激玄黎,暗道:“我就叫它玄黎之剑吧!它就像玄黎活在我的身材里一样,或许有一天,当它能名震大荒,便好像玄黎还是活着吧!”
成侯山并不甚高,山上沟壑纵横,极其险兀,远了望去,深深的绿色峡谷仿佛被蓝天扯破,溢出一大片浓浓的琉璃之色。
甘棠对他的笨和胡涂也是见怪不怪了,唔了一声,也没有逼问。两人这一仗被打得够惨,歇息了好半天,才勉强上路,只是身上的衣衫早已破褴褛烂的不成模样,乃至甘棠的某些关头之处都露了出来,少丘一看就脸红,只好走在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