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哑口无言,转头朝孟贲和孟豹兄弟俩狠狠地瞪了一眼,却看到薄希正笑呵呵地从远处走了过来。甘棠神采通红,俄然一跃而起,咬牙切齿地朝远处的孟贲兄弟奔了畴昔。
“再就是夸父杖,排名第五。”甘棠道,“夸父族是昔日九黎的部落之一,其族人传闻是盘古后嗣,身材靠近三丈,哈哈,你看戎虎士够庞大了吧?在夸父族人的面前,也就是一个孩子,不过自从蚩尤败北,夸父族被摈除,就此在大荒消逝了,夸父杖也被他们带走了。至于这夸父杖到底有甚么服从,别人还真是不知。只晓得当年夸父以一介凡人的力量,手持夸父杖,将木神苟芒打得落荒而逃。可知其能力之大了。”
“连诸神都为之惊骇?”少丘骇然,“这到底是甚么甲胄啊?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哦,”少丘怜悯地望着他,“是因为你酒量很差么?嗯,那就别喝了,快去跳舞吧,我看你舞姿倒是不错。”
“不是……”孟贲转头朝远处喊道,“孟豹,老子来找他干吗啦?”
少丘摩挲摩挲火辣辣的面孔,苦笑道:“是薄希爷爷让孟贲来问的,关我甚么事?”
少丘被这巴掌抽得既甜美又怅惘,望着甘棠苗条小巧的背影,心中俄然绮念连翩:“倘若当真和甘棠在这座标致的成侯山上度过一辈子,也是美好之事,但是……”他捂着犹自麻辣的面孔,暗道,“这小女人太凶暴,野性实足,只怕后半生要在挨打中度过了……唉,真是个野梨子……”
“你们同谋欺负我!”甘棠神采涨红。
“另有呢?”少丘越听越感兴趣,一叠声地问。此时广场上的懦夫之舞早已结束,除了巫觋仍在巨鼎前膜拜,其别人都纵酒狂歌,呼喝连天。喧闹的声音里,两人窃保私语,脸颊几近碰触在一起,蓦地间,少丘俄然闻到了一缕幽幽的香气,一瞥眼,却见甘棠吐气如兰,唇齿几近就在本身唇边。熊熊的火光映照着她的脸颊,仿佛有一层娇羞的晕色。
“噗――”四周的兵士嘴里的酒顿时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甘棠更是笑得伏倒在地。
“哦,”少丘点点头,“最后一个呢?”
孟贲惊奇地望着四周,怒道:“夸我舞姿好有甚好笑的?莫非我舞姿不好么?”
声音戛但是止,倒是甘棠听得又羞又恼,劈手掷出一块滚烫的鹿肉,腾空超出十多丈,掷进他嘴里。
“不是,不是。”孟贲点头道,蹙眉苦想。
甘棠俄然苦笑起来:“最后一个名叫五天下图。别问我这是甚么,几近大荒间统统的人,也只晓得七大神器里有一个名叫五天下图。其他的一无所知。乃至连它是否真的存在都说不清楚。”
“族君说……”远处一个强健的男人喊道,“让你问问少丘……”声音喧闹,前面的却听不太清了。
“找我跳舞?”少丘笑道。
扑通一声巨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半截话摔得不知去处。孟豹还不知产生了甚么事,一起小跑着奔了过来,把孟贲扶了起来,指责道:“大哥,喝那么多酒,还发挥御风术啊?你问过了么?”
他憋了数日的酒瘾这才得以一解。望着地上的酒坛,他一时心痒难挠,却不美意义敞开来喝,眨眨眼睛,笑道:“孟大叔,你是不是豪杰?”
“轰――”四周的兵士们齐声轰笑。甘棠羞赧至极,和少丘对视了一眼,少丘古怪地一笑,甘棠怒极,一巴掌甩了畴昔,啪地抽了个金星飞舞。
孟豹戛但是止,广场上欢歌笑语也戛但是止,男女长幼仿佛中了定身法普通,举酒碗的举酒碗,嚼鹿肉的嚼鹿肉,一起目瞪口呆地朝甘棠和少丘望了过来。乃至正在跳舞的人也身姿倾斜地站在那边,脚下不稳,扑扑十足跌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