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孟贲等兵士全惊呆了。柯野道:“甘棠,你……你不是开打趣吧?蚩尤……蚩尤甲在这里?天哪,那但是七大神器之一啊!”
甘棠镇静地打量着那扇石门,把三帝刃取了出来,用短刃往石门的裂缝里一插,喀的一声,竟然刺进半尺深:“很好!不愧是三帝刃,今后盗宝可有东西了。”甘棠格格直笑。不知那头死于她和少丘手里的三帝犀闻声了会不会气死,好端端数千年才从人家脑袋上长出来的天财地宝,竟然让她拿着溜门撬锁偷东西。
五名兵士抬着一根合抱粗的巨木,朝着石门嚓嚓乱闯,终究轰然一声,石门中开。
“哇——”一名黄夷兵士喝彩着扑了畴昔。
“甘棠,甚么宝贝?”孟贲道,“我们细细寻觅就是了。”
这时被打入济水的木慎行方才爬登陆来,便瞥见了这一幕,不由两腿一软,坐在了河滩上。便连四方各族的族君、青阳部落的姜铉、孔任,乃是统统的兵士,全都惊呆了。
世人昂首一看,却见空桑之巅一缕流星般的火焰横空而来,仿若闪电般落在了广场上,倒是个须发纠结,衣衫褴褛的落拓男人。那男人身材伟岸,乱发遮住的眸子里披收回暖洋洋的光芒,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靠近之感。那破衣乱发,竟与他非常调和,便如帝王的冠冕袍服般展暴露无上的仪容。
甘棠一翻眼睛:“我如何晓得在不在?但即便不在,金天部族的人也必定晓得它的下落,别忘了,蚩尤被杀的处所凶黎之谷,离旸谷只要三百里,属于金天部族的地盘。蚩尤跟黄帝在涿鹿大战,当然要穿戴盔甲了,他身后盔甲却不见了,说了然甚么?别废话了,快找!”
“东岳君!”俄然间,空桑山的山颠传来一个暖和的声音,那间隔足有近千丈,但是广场之上统统人都感觉近在耳边,那平平的声音仿佛并肩低语,却压过了灾害后混乱不堪的疆场,“东岳君在否?到底产生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