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敢为屈死的祖父讨回公道,天下人才会嘲笑。”姜铉嘲笑一声,“东岳君,你也莫惺惺作态,帝尧逼兄弑君之罪,天日昭昭,即便他帝尧手腕通天,能够改写青史么?当年因为你是帝尧的亲信,故此帝尧命你将我祖父囚在莘邑,但因我青阳氏旧人频频向帝尧施压,要求迎回祖父,是以帝尧索性命你下了黑手,用木神鬼草下入他的饮食当中,腐蚀掉他体内的土元素丹。”
这类帝王秘辛一旦透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在场的各族族君、巫觋等人无不震骇,一个个神采惨白,连交头接耳的群情也不敢了,满头皆是盗汗,全部济水之滨鸦雀无声。金破天却满心畅快,低声笑道:“东岳君另有这等小辫子,我看他如何结束。”
“哎,”少丘吃了一惊,猛一拉他,却没拉住,人群中,金破天已踪迹全无。少丘愤怒不已,暗道:“此人如何是个疯子?”
“好!”孔任暴喝一声,手中又呈现了一面土盾和一把凝沙之剑。
“嘿嘿,该老子上场了。”金破天一向察看着场中的局势,顿时髦抖擞来。
“谁说老子要跑?”金破天哼道,“老子只要击杀了东岳君,这辈子也够本啦!然后再拼一拼那归言楚,看看两系保护者第一妙手,到底谁强谁弱。”
荀季子哼了一声,满脸轻浮:“木克土,他戋戋土系神通,在我君父部下焉能奉迎?”
木克土,东岳君丹力还比他强,他要禁止野草从地底长出来,当真难堪至极。孔任无法,飞身而起,不料脚下的野草竟开端疯长,眨眼间在孔任的身前身后纠结成了无数藤蔓,将孔任整小我围裹在内。
说到此时,东岳君倒放下了心,呵呵笑道:“本来青阳侯此番来我旸谷,是怀有深意了?哼,拿帝挚病亡之事做借口,也不怕天下人嘲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