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提起杯,满面佩服的给逻辑鬼才敬了一杯。
楚擎来了兴趣:“太上皇在位的时候不就有科举吗,那如何还能满朝堂都是保举的官员呢。”
“天无绝人之路,好,好,老天爷不亡我楚家,幸甚,幸甚啊。”
“账目,算学,哦…”楚文盛恍然大悟:“本来是算学。”
楚擎点了点头:“爹您就放心吧,不会再给您惹费事了。”
“好,擎儿懂事,为父另有甚么可担忧的,为父欣喜,欣喜至极啊。”
完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太上皇很懵逼,早朝议政殿中,少了四分之一。
“这户部官员增半品,吏部天官高一级,吏、户二部非同平常,你能被卫大人赏识,是你的福分,在户部得了差事,爹也就放心了,便是这官身不保又有何妨,可你千万要记得,入了户部不成混闹,莫要肇事,但是懂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文盛脸上带着几分醉意,提起了闲事。
楚文盛畅怀大笑,接连数月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大笑几声,命下人们安插些酒菜,他要和楚擎痛饮三百杯。
“哎呀,孩儿之前总去花船,您晓得吧,有一次见到一个老色批,他也喝多了,穿戴儒袍,手中还捧着一本书,叫甚么算学小百科,走的时候把书落下了,我就给捡了,平常没事看上两眼,渐渐就会了。”
楚擎哭笑不得,也没在乎,楚文盛持续问道:“可擎儿怎还懂算学呢、?”
“八品?”
楚擎:“…”
可谁知楚文盛却给强行阐发了一波,沉吟了半晌微微点头:“不错,通算学者,必是京中大儒名流,而这群酸儒,最喜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去了还不痛快的耍上一耍,就喜拿着几本书装品德君子,他娘的都去花船了,还捧着书装模作样,he,pei!”
就这一件小破事,太上皇一急眼要诛了张侍郎的九族,然后朝堂上少了四分之一的官员,全被抓大理寺和刑部大牢里去了。
郎中没查明白,但是太上皇通过其他渠道晓得了这案子没结束,又派了个吏部官员去了。
楚文盛哈哈一笑,提起了一件趣事。
一口饮尽杯中浊酒,楚擎感觉本身这儿子当的挺失利的,但是老爹也强不到哪去。
这仨人一走,楚文盛仰天大笑,笑的和脱档的手扶拖沓机似的,震的楚擎耳膜都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