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翳又有点恼火又有点无法的端过来,抬头一饮而尽,喝到最后一口,呛了一下,他吐着舌头,急的快挠桌子了:“糖啊蜜啊有没有!酸梅也行,苦的要死了啊!”
辛翳舔了一下指尖,有点不爽:“重皎用心的吧!我不让他来见我,他就把药熬的如许苦,我舌头都麻了。”
师泷总感觉这两年太子舒不肯看着他好好说话,总眼神躲躲藏藏,但也不太晓得启事。但自打出事儿以后,太子的确像是六根清净,头顶神光,说话直接,内心也开阔,望着他时,面上暖和心底却仿佛防备,连说话都少了之前的让步圆融。
景斯叹了一口气,端上了一碟切了的蜂巢蜜,辛翳连银箸也不消,手拿着就扔进嘴里,顿时就要加冠的人了,竟然还舔了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