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我该如何办?如果沈亦茹晓得我不能生,必然会……”
秦朗一点不把她眼刀子当回事儿,得胜地勾勾唇。
“不过这事你筹算甚么时候跟楼少棠说?”
“然后呢?”我想当时舒俏必定比现在还要爆,前面必然很出色,就问她。
“……”舒俏刹时噎住,一时竟无话辩驳了。
“小不代表没有!”舒俏不准我说沮丧话,持续鼓励我,“再如何样你也得要尝尝,千万不能放弃!”
我现在听不进任何人的安慰,脑中闪现的满是沈亦茹逼我生孩子时的景象和她说的话。
“好屁!”听我夸奖秦朗,舒俏不平,“我要晓得你给我先容的人是他,我才不华侈时候呢。”勾住我手臂,“不可,你得赔偿我,请我吃顿好的,压压惊。”
舒俏却没笑,义愤填膺地说:“他说必定是我早有预谋,早就看上他了,才会趁他喝醉了对他动手。还说我必定没男人要,以是想男人想疯了。”
“那货把钱扔还给我,说让我拿这钱去整整容,免得出来吓人,还让我去隆胸。”舒俏越说越气,挺起她34c的胸,“妈的,老娘这么好身材,需求隆胸吗?”
大夫解释:“子宫畸形都是先本性的。”
说着,不由脑补起秦朗寻死觅活哭闹的画面,因为画风实在过分喜感,与他常日端庄的形象违和感太强,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固然内心晓得这家病院是全海城最权威的,不会搞错。但因为也不断念,抱着一丝幸运心机,以是我们又去了另一家颇负盛名的妇科病院。
“不会的,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之前怀过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