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骇至极,楼少棠所站的高台截面只要两掌宽,稍一打滑或是重心不稳就会摔下去。除此以外,我更不肯意他为了我不要命。
“哦,是你呀。”半晌,她了然地笑起来,笑容特别的纯真柔善,没有一份假装。下一秒,她面露猜疑不解的,“你如何会吊在这里?”
楼少棠刚才那一脚踹得很用力,她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痛得神采惨白,五官扭在了一起。
说着,她疾步走向楼少棠。
我边扯着谎边看向楼少棠,从他豁然明朗的神采里看出,他也与我产生了一样的设法。因而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体味,对郑可儿道:“是的可儿,我们在排戏,此次艺术节不是要演出嘛。”
楼少棠朝我们这边跑过来,他神情也是不放松的,待走到我边上时,郑可儿已将剪刀捡起。
我浑身一颤,心再次提起来,看眼楼少棠,他倒是没有一丝慌乱,挺平静的。
金色阳光洒在他俊朗的笑容上,将雕镂般的五官晖映得柔润如玉,也将他眼眶里的泪水折射得波光粼粼。
郑可儿恍然,神情松弛下来,“对哦,我如何忘了!”似是放心肠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还觉得你出甚么事了。”顿时又问:“那你们演完了吗?演完就快下来吧,上面太伤害了。”
“老婆,承诺我件事。”楼少棠笑意安闲,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如果我摔下去没有死,你不准嫌弃我,要养我一辈子;如果我不幸死了,你必须给我择一块风景娟秀的风水宝地让我长眠,不准忘了我,每年都要来祭拜我。另有,不准再醮,这辈子只做我楼少棠一小我的老婆,等你百年以后再与我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