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祁墨州敢说出一个‘宠’字,实在有些难以置信的蛋疼,祁墨州仿佛看出她眼睛里包含的意义,合上折子就在潘辰额头上悄悄敲了一下,潘辰闪避不及,给敲了个正着,脸上就风俗性的暴露了笑容:
这么一番话,听在潘辰的耳中,就是确认了她心中猜想了,因为祁墨州晓得太后要端庄对于她了,一个昭仪对上太后,实在身份差异,但如果封了妃子,身份上就略微晋升了一些战役力,潘辰只想说,祁墨州不愧是祁墨州,别人下棋提早想个两三步就很了不起了,他下棋,起码得想三四十步,这差异一下就拉开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讲,祁墨州必定是晓得太后暴怒,要放大招了,以是才会给她一个妃位,让她增加一点决斗的本钱,可给她本钱,并不能包管她必然能赢,太后是祁墨州的嫡母,不管她做了甚么,只要不是通敌叛国的罪名,祁墨州顶多也就是口头说说她,并不会真的把她如何,但祁墨州不喜好太后,乃至很能够恨她,那么在这个过程中,祁墨州就需求一个不会等闲被太后干掉的人去替他牵涉住太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