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暮烟这才将目光放到安文夕身上,嘴角的笑意渐深,“这位公子也生得好生超脱。”
来人粉面含春,唇若三月桃花,人似弱柳扶风,身上的狐裘披风平增几分孱羸,一颦一笑之间尽显我见犹怜。
“阿袭,现在哀家内心只要你,不信你摸摸。”曹暮烟拉着袭匀的手往她心口摸去。
她话音刚落,便传来袭匀酸酸的声音道:“如何,烟儿喜好他?”
“好。”袭匀微微揽住了她。
“我拿本身的灵魂南昭的祭司做了买卖,今后我变成了一个妖怪,凡是伤害过我的人就要支出百倍的代价!以是曹公府没了,凌阡陌阿谁贱人不但被我毁了容,她的孩子也被我抢走了,另有莫虞――”
袭匀眼底缓慢的划过一抹讨厌,脸上却尽是柔情,柔声道:“烟儿,我这不是来了么?”
“是你做的?”
“是。”曹暮烟双眸带了些恨意,自顾自道,“你必然猎奇曹家家大业大,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消逝的无影无踪。”
曹暮烟看着袭匀道:“阿袭,哀家要靠着你睡。”
袭匀眸光一敛,当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对欢凉吼怒道:“你这个死丫头,老子是纯爷们!纯爷们!”说着狠狠地弹了欢凉一下。
女子面前的茶盏烟雾环绕,升腾着袅袅茶烟,离得近了,模糊能够闻见薄淡的酒气。那青瓷盏里的是酒,而不是茶水。
“真是个暴虐的女人。”欢凉忿忿道。
“你们两个歌舞练得如何了,竟然另有工夫在这里说闲话?”引着安文夕上楼的女子听到了这二人的对话痛斥道。
“传闻本日我们馆里来了位特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