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心中一滞,难不成他想让她喂他?
“你就这么讨厌朕?”
安文夕的心口蓦地一痛,端着的药碗差点打翻,她猛地转头看向室外,那小我并没有来,为何她会心口痛?
安文夕看着门口高大的身影,面上一滞,还没有反应过来,北宫喆整小我已经掠至她的面前,右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脖子。
“这……这是喆哥哥做的?”
“月谷主自不必担忧,我能够的。”
“如何了,你没事吧?”
这碗药喂了好久,终究喂完时,安文夕的手腕有些微酸,她放下药碗道:“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有如许一对活宝爹娘,怪不得月清绝和月无双的脾气那么开畅活泼,曾多少时,她也是如许的吧,会跟父皇撒娇、耍小脾气。
“吱呀——”北宫喆夹带着肝火,满面寒霜的开了门,正看到安文夕闭着眼睛咬着唇,一旁的月无痕正筹办下刀,月无双不敢看着一幕,背过了身去。
楚君昱面上一冷,对夜影道:“你先下去。”
北宫喆没有转头,微微阖上了眼睛。
“没事,摆布死不了。”楚君昱淡笑。
月无双瞥见安文夕出来,迎上去道:“夕姐姐你终究出来了,玉公子伤势如何?”
月清绝看了眼阁房,又将视野放在北宫喆身上,现在他终究明白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的媳妇就在你的面前给你戴绿帽子,而你却有力禁止。
“胭脂还记得那日承诺我的话么?”
即便她现在内心另有北宫喆,那又如何?他和她会成为联盟,而北宫喆和她只能是仇敌。
干冷的风吹到脸上,令他复苏很多,缓缓走出了药房,背影高大却萧寂非常。
“你,现在感受如何样?”安文夕顿了顿,那日他伤得那么重,又足足昏倒了两日,环境应当比较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