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众臣瞥见他们高贵严肃的天子在瑾淑妃耳边呵气如兰,将瑾淑妃羞红了脸颊,皆难堪的避开了头,不敢去看首坐上的帝妃调情。
这一下,北宫喆动手坐着的妃嫔脸上可就挂不住了,皇被骗着她们的面和一个卑贱的舞女亲亲我我,任谁也看不下去了。但是她们中间也不乏幸灾乐祸的,这瑾淑妃这才刚出去了一会,皇上就另结新欢,待会她返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这一声胜利的吸引了世人的视野,众位妃嫔也顿时健忘了持续恭维江向晚,皆仓猝膜拜了下去。
“你是朕的女人,还想着勾引谁?”北宫喆在她耳边吐着酒气。
阿谁曾经在秋猎时帮她包扎过伤口的易寒。
面色红润,人也丰盈了很多,看起来她仿佛和北宫喆在一起相处得不错,易寒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黯色,随即他的视野落到安文夕手里的手炉上,黑瞳微缩,问道:“这手炉哪来的?”
易寒没有说话,在衣袖里摸索了一会,然后取出一个青釉瓷瓶,拉过她的手,不顾她的惊呼,将内里的药膏一点点涂在她的手上面。
“瑾淑妃娘娘,好久不见。”一道略带熟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呵……还真是不断念呐。
殿中很多人皆在幸灾乐祸,本来江向晚也不过如此,皇上是待她不比凡人,但是和盛宠的瑾淑妃一比,刹时就被比了下去。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入坐,明显她只是一名淑妃罢了,对于她坐在北宫喆身边,却无人敢有贰言,帝妃相携而坐,是如此的班配调和。
安文夕从小宫女手里接过手炉道:“好了,你归去吧。”
她的嘴角带着抹自傲的笑,滑头仿佛灵狐,或许,她底子不需求他的帮忙。
“易大人另有事?”
“本来是易大人。”
领头的舞女瞥见主位上只要北宫喆一人,大胆的踩着惑人的舞步,渐渐的靠近北宫喆,若隐若现的酥胸,曼妙的曲线,令很多情面难矜持。北宫喆迷离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引得她半嗔半羞的微微垂了头,像是获得了默许般,她脚下的舞步更加发大胆了起来。
“易大人,本宫本身来。”
“娘娘不冷,这手炉你拿归去吧。”欢凉说道。
被安文夕碰触的肌肤蓦地一颤,那小宫女当即收回了手,又缓慢的看了眼安文夕捧动手炉的手,然后垂下头去道:“奴婢辞职。”
“吝啬鬼!”安文夕固然嘴上不满,但又亲身为北宫喆斟了一杯酒。
“但是……皇上叮咛……叮咛奴婢必然要将手炉送到娘娘手中,还请娘娘不要难堪奴婢。”
看这模样皇上仿佛想要将这舞女归入后宫当中,连络皇上盛宠瑾淑妃的环境,这也不是不成能。瞧那舞女大胆勾魂的模样,皇上也不免把持不住,很多朝臣不由沉思,莫非皇上喜好这类调调的?
北襄人?那就是没见过了,但是一个陌生人无目标的几次救她,这又是为了甚么?更何况他晓得,她是妃,他是臣,但是现在他却抓着她的手……
“如何易大人,这手炉有题目?”
世人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朝主位上看去。
安文夕不再抵挡,任由他将药膏涂好,如此也好,也省的她再去问无双要解药了。
“娘娘……瑾淑妃娘娘……”
本来还看不下去皇上和瑾淑妃腻歪的臣子,这下子完整不敢直视了,不由都在内心翻了嘀咕,皇上即便再喜好那舞女,也不能当着世人就……这但是昏君的行动啊!
易寒手中的行动一滞,随即淡淡道:“微臣是北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