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彼竭我盈!”北宫喆眉头微蹙,“等楚军的士气磨得差未几了,再开城门迎战!”
“夕儿……”楚君靖欣喜的唤道。
北宫喆一把扯住月清绝,“你做甚么!”
清河的天空飘起了细雨,冲刷着城下的那片血腥。
北宫喆眸子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淡淡的受伤缓慢的掠过他的眼底,想伸手抓住那抹红衣,不料红绸轻扬,遮住了他的视野,红绸之下,一把青柄短剑敏捷朝他刺来。
“是。”
安文夕拢好胸前的衣服,看着四周,挑起娇媚的黛眉,她不是在城墙上观战么,如何俄然到了火线营帐,后脑勺仿佛还钝钝的疼。
“我一向也这么猜想……”北宫喆沉吟。
“请皇上正法祸国妖姬!”
接着他耳边传来清楚地刀剑入体之声,浓烈的血腥袒护了他眼中的凄惶。
“那也不准!”北宫喆凌厉的眼神扫向惊魂,抛弃手里的长剑,将安文夕紧紧揽在怀里,顺手封了她的穴道,如许的安文夕过分诡异!
“皇上,不好了——”青玄闯进营帐禀报导。
跟着断剑的拔出,鲜红的血液划出一道妖艳的抛物线,月清绝利索的上了药,拿了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不记得了?这是你伤的!”他的眼底划过苦涩,“安文夕,你就这么想朕死?”
“来了来了,你忍一忍。”男人仓猝端来一碗殷红的鲜血。
女子急不成待的接过来血碗,将鲜血的血液一饮而尽,末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殷红的嘴角,她额头上的蛇蔓渐渐减退下去,最后全数缩在她的掌心,惨白的神采垂垂有了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