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拢好胸前的衣服,看着四周,挑起娇媚的黛眉,她不是在城墙上观战么,如何俄然到了火线营帐,后脑勺仿佛还钝钝的疼。
“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彼竭我盈!”北宫喆眉头微蹙,“等楚军的士气磨得差未几了,再开城门迎战!”
“皇上——”惊魂惊呼道,当即提剑刺向安文夕。
安文夕双眸血红一片,盯着北宫喆的眼神嗜血而狠戾,恨不得将他活活掐死。北宫喆紧紧握着掐着他脖子的小手,蓦地,一寸冰冷抵在他的腰间,那是一把雪亮的匕首。
“是。”
一抹戚色掠过他的眼底,指尖划过她精美的锁骨,渐渐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相对于上一次,她此次较着更轻易被看破。”
“皇上,我们统统的马全数被喂了巴豆,在疆场上全数都拉稀拉得软了马蹄,我军伤亡惨痛!”青玄垂下头不敢去看北宫喆的神采。
“小菜一碟,包在本公子身上。”月清绝扯了嘴角。
“能够是操控傀儡术之人此次精力较弱,不能完整节制她的认识。”
“啊——”她难受的蜷曲着身子,枯瘦的手有力地抓着火线。
西楚士气大涨,厮杀更加狠恶。
“北宫喆,你去死——”
“没甚么,你看看她胸口是否有一片血红色的花瓣,如果有的话,那她就真的被人操控了!”月清绝跨步出了营帐。
北宫喆刚将安文夕放下,就被月清绝一把扯了过来,“放心,她死不了,倒是你,我看看你的伤。”
北宫喆清冷的目光锁着床榻上的较小的小人儿,半晌缓缓扯开她上身的衣物,在她的胸口处一片拇指大小的花瓣非常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