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个有个小妞呢,看模样伤得不轻。”
“胭脂女人,对不住了,只是夏营保卫森严,没有事前告诉你。”夜影说完,扬起了马鞭。
“叫我阿昱。”楚君昱打断她。
联络此次的楚夏之战,她脑海里缓慢的划过一抹浮光,双眸蓦地变得腐败。
楚君昱妖魅的眉眼之间多了抹豪气与凌傲,“本宫但愿能够和敬爱的人联袂共看斑斓江山。”他俄然握住了她的手。
安文夕眉头一沉,缓慢的抓住胸口处的手,那人手腕一翻,一掌弹开她的手。
玉公子仍旧一袭紫衣,剑眉入鬓,凤眸明丽,薄唇凉淡,妖娆非常。待听到房门声响,指尖掠过杯沿,抬眉望去。
她不动声色的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敏捷抵到那人脖子上,冷道:“泊车!”
他半晌又道:“大夏此次败北,全军将启事全数推到了你身上,你如果归去的话,北宫喆不措置你如何向全军交代?”
“玉公子,你如何会在清河?”
“唔~”她不成置信的盯动手腕上那一道正汩汩流血的狰狞刀伤,劈面的红衣女子端倪之间多了一分狠戾,嘴角挂着血丝,凉淡的勾着,纤细的手落第着的匕首还感染了一片殷红。只见她用手指细细的挑下一抹血珠,随即将匕首插进靴子里。
安文夕警戒的盯着二人,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入夜,一灯如豆,昏黄的烛火拉长了那道峻拔的身影。
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始终叫不出那样含混的字眼。
“胭脂,你来了。”凤眸里融了丝极淡的和顺,转眸对夜影道,“让小二将店里的招牌菜都做一样。”
在那黑衣女人欲再补一掌时,安文夕将手伸到她的脸上,想扯下来她的黑纱,女子眼中掠过一抹厉色,当即用手护住了脸上的黑面巾。
其他两个男人怔怔的盯着先前阿谁倒在地上的男人,听到安文夕开口,再次将视野放到她身上。
“如何了?”安文夕当即撩开车帘,内里早已没有了车夫的身影,只要一匹发疯的马疾走不断。
安文夕心中一惊,忙从他手中抽回了手,说道:“我记得三皇子的未婚妻是西楚世家月家的嫡蜜斯吧。”
楚君昱紧紧握着安文夕塞出去的信,蹙了眉头。
安文夕抿了抿嘴角,一抹红衣消逝在了茫茫夜色中。
刚才她没有看错,那人竟是要挖她的心!
黑衣女子双眸含怒,仿佛没有耐烦再与她胶葛,抬手砸向安文夕后脑勺,一声闷哼,安文夕渐渐倒了下去。
不远处传来降落的马蹄声,女子眸光微沉,眼底划过一丝痛苦,一把拉住缰绳,扬起马鞭。
“这个臭娘们竟然杀了老二!”
楚君昱眼底划过一抹惊色,笑道:“胭脂公然聪明。”
“扣扣……”店小二排闼而入,“客长,这是您点的饭菜,二位请慢用。”
安文夕嘴角的嘲笑垂垂扩大,惹了她的人,她不会放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玉公子找我何事?再说了也不必用如许的体例吧。”安文夕的声音蓦地变冷。
“你还是叫我胭脂吧,在你面前,我只想做胭脂。”
“哎哎,醒了醒了。”一声粗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马车驶得缓慢,发狠地朝火线奔去。俄然,驾车的马撞到细弱的树干上,顿时鲜血淋漓,全部车厢崩裂开来,安文夕被抛了出来,重重砸到地上,本来车上的阿谁黑衣女子早已不知去处。
“夜影,你猖獗!”
安文夕吃力的将身上的男人扔开,一把拔出插在贰心口的匕首,顺道将上面的血迹在那男人身上擦洁净。
夜影抿了嘴角,“殿下,那些暗人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