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起来吧。”北宫喆薄凉清润的声音传来。
“皇上,您是一名明君,当初我儿第一个弃安投夏,就是感觉皇上是一代英贤,值得跟随,不求繁华,只愿一世安稳,谁知惨死虎口,皇上您却不给老身一个说法,不免让民气寒呐!”老夫人伏在地上,衰老的手覆在胸口。
“公主,司徒杰本就是该死之人!”欢凉眼神冰冷。
“皇上,请您为民妇做主!”老夫人重重叩首道。
她冷眼看着这一幕,手指狠狠抠着门框,纤长的指甲齐指折断,她的父皇死了,为甚么那些叛变了他们大安的人却安享一世繁华?
左言身子一颤,“部属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可见行事之民气机之周到。”
“爱妃但说无妨。”
安文夕走畴昔握住北宫喆的手,目光深切,“臣妾等你,非论多晚。”
“皇上……”
老夫人闻言哭泣减小,忙蒲伏到北宫喆脚下,声音悲戚,“皇上,我儿死得冤呐。”
终究,北宫喆突破了沉寂道:“你好好歇息,朕一会来看你。”
这个声音,安文夕记得,恰是本日将她吊在树上的那细弱男人的声音。
他在摸索她!
月清绝走到欢凉身边道:“小丫头,前次本公子吃的那小点心不错,做宵夜正合适,你们主子娘娘的伤可少不了费事本公子,你一会别忘了给本公子送到碧落阁。”
刚才那句话一出,以及引发世人一阵拥戴。
“回皇上,部属思疑司徒杰的事情和安景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