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喝了药以后,问道:“这里都有甚么人?”
“别的没了?”
安文夕杏眸中写满了仇恨,抬脚朝他的关头部位踢去。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恶心,除了如许的手腕,你就没有别的了么?”安文夕摊开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马车行了好久才缓缓停下,左言为安文夕翻开车帘道:“公主,到了,请下车。”
“你去忙吧。”安文夕淡道,握紧了手里的羊脂玉佩和紫玉小巧簪往火线走去。
“北宫喆,我问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娘娘?安文夕勾了勾唇,她现在已经懒得计算这些称呼。
安文夕双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贴身里衣,瞪眼着上方的北宫喆,渐渐挪向床角。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朕这就给你证明朕是不是!”北宫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吃紧奔向阁房。
安文夕蓦地昂首,对上那双略带气愤的幽瞳。
北宫喆黑瞳骤缩,锁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朝她走来。
红绫点点头,神采闪现戚色,“红绫回到家中,才晓得早在三年前,故乡沐阳大旱,颗粒无收,爹娘另有弟弟被饿死了……”说到这里,红绫声音中带了哭音,然后接着道,“以后,左大人找到了我,就将我带到了这里。”
“公主,这边请。”左言为安文夕带路道。
安文夕不竭地挥动着双手,而身上的男人如何也推打不动。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北宫喆,你滚蛋,滚蛋!”
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到雕花大床上,大掌所经之处,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出去。北宫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
安文夕点点头道:“也好。”
听着那刺耳的字眼,安文夕心中涌起一阵酸涩,转眼被气愤所代替,他费经心机将她骗来,就是要如许欺侮她!
她脖子上和胸前的朵朵红梅无声的宣布了北宫喆的残暴。
北宫喆神采如霜,将安文夕眼底的讨厌,气愤支出眼底,这才是真正的她吧,之前在他身下不过是屈意承欢罢了。
偌大的房间内暖和如春,晓得她要来,北宫喆早就叮咛人将房内烧得暖烘烘的。全部房间因为没有任何下人而显得有些空旷,北宫喆负手而立,黑衣的绛袍上绣着五爪金龙,日月星斗落在两肩上熠熠闪光,红色貂裘衬得他脸若冠玉。墨发一丝不苟被冕冠束至头顶,尽显高贵桀骜。
安文夕遁藏不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一时候嘴里充满着浓浓的血腥,而北宫喆却趁机撬开她的唇舌,吻得更深了。
“对了,娘娘,皇上说您醒了,就让您喝一碗汤,红绫这就给您端来。”
“左言,这青末山庄……”
“另有,你也别妄图逃窜,朕早已将这里封死,连只苍蝇也难以逃脱。”
进了浴桶,她将本身全部沉入水中,任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洗去北宫喆残留的任何气味。
红绫摇了点头,“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就明天皇上来了一次。”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