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喝了药以后,问道:“这里都有甚么人?”
在马车上颠簸了十余今后,再次来到了承安,左言公然没有将安文夕带回夏宫,而是一起展转来到一处非常僻静的山庄。
“朕晓得。”
他听到房门处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黑瞳顷刻间抬起,视野紧舒展住来人。
“北宫喆,你滚蛋,滚蛋!”
安文夕洗完澡,红绫就为她筹办了晚膳,这个小丫头不但做事殷勤并且非常细心,并且从未几言,这大抵是北宫喆为甚么将她接到这里的启事吧。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
“那你呢,你又凭甚么?”安文夕偏头在肩头上缓慢的擦去唇瓣上独属于他的气味。
安文夕淡淡扫了他一眼,倦怠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沉甜睡去。
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到雕花大床上,大掌所经之处,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出去。北宫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北宫喆顿时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
安文夕顷刻间展开了腐败的眼睛,她不是当时被欢凉顶替了身份的红绫么,直到现在欢凉都还顶着她的脸,她早已经将这张脸刻入了脑海。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进了门,景色又有些分歧,青砖门罩,石雕漏窗,木雕楹柱,宛然一副江南小院之景。
不知睡了多久,安文夕迷含混糊展开了眼睛,玉手探出床幔,放眼看去,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有些微小的光。
安文夕点点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