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月萝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我都亲了你，你还想娶别人？”
“我好想你。”段白月掌心滑过他的脊背，将人紧舒展进怀里，不住在脖颈处啄吻。
楚渊转头：“你们在说甚么？”
段白月提气运功，带着楚渊跃上大船，身形有些跄踉。
“你真的要走？”月萝问。
“谁？”段白月神采一变。
月萝低着头。
段白月讶然：“你想好了？”
“我是骗了你，可我也帮你追到了心上人。”段白月道，“够不敷还？”
也不知哥哥何时才会返来。
段瑶欲哭无泪，感觉他哥是不是坠海的时候摔坏了脑袋，感受仿佛已经有救了。
段白月挑眉。
段瑶道：“嗯。”
阿沉点头：“我明晚便带着人出海。”
“前几日你们碰到的船队，打头那人凶吗？”段白月问。
段白月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深呼吸：“有身的媳妇？”
“不敷。”月萝拍桌子。
段白月：“……”
“说不准。”楚渊道，“跟上去与在原地等七天，二者都有风险，却只能挑一个相对稳妥的。”
是不是有那里不太对。
“谁说的，在寨子里可成心机了。”月萝跪坐在他劈面，“你中邪了吗，我们都要结婚了。”
楚渊微微用力，像是要将他推开。
楚渊发笑：“不然呢？”
“我如何了？”月萝谨慎翼翼地问，“说错话了？”
段瑶也坐在他身边，陪着一起谈天看海，趁便暗中吹嘘一下哥哥当年在西南南征北战的事迹，乃至还用到了特地从温大人那边抄来的诗，很初级。
“你这个骗子！”月萝气道，“我那么信赖你！”
“那月萝呢？”段白月问。
“小鬼。”趁着楚渊在同别人说话，段白月低声问，“你嫂子没生我气吧？”
阿沉叹了口气，回身去了村口。
楚渊深吸一口气，笑容淡定：“天然。”
阿沉点点头，回身大步分开。
段瑶抱着空碗，又踮起脚往海的另一头看了一眼。
段瑶：“……”
阿沉坐在他劈面，道：“我跟你走。”
楚渊点头：“搞不清楚那片岛屿到底是何来头，如果被发明，反而多了费事。方才那两人如故意坦白，刚开端便不会承认得那般利落，等着吧。”
楚渊抬手，表示他切莫多言。
段白月点头。
段白月双手拖住他的脸颊，又低头亲了一下，方才拉着人站起来。
“我带你去虎帐。”阿沉道。
划子跟着风波飘摇，月萝靠在软枕上，感觉仿佛也没有先前想得那般不舍，相反另有一些镇静，以及对完整未知将来的期许。听段白月说兵戈时的故事，不知不觉便会畴昔一整天。跟着间隔天之涯越来越远，离楚军驻扎的岛礁也就越来越近。第六日的凌晨，阿沉翻开帘子，道：“到了。”
“哇！”月萝迫不及待，先哈腰钻了出去，就见前头不远处果然是大楚的船队，先前阿谁都雅的哥哥，正站在船头看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