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心头一紧,挥动着铁棍,摧枯拉朽地冲进了铁架下的钢板后。
“别动!你再动一下,老子就让他们脑袋着花!”
白起说话的当口,瞥见珍娜刚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枪手们的身后,并举棍向这边表示。
白起点头称是,心中悄悄称奇――这傻女人,平常看起来无脑得很,但一触及到那小子的安危,她便可战略百出,莫非她的心眼就只用在那小子身上吗?
白起眸光一寒,但还是伸手连摆,急声道:“别,别,懦夫别打动!我不动,绝对原地不动了!”
惨叫再次响起,又有两个枪手到了下去。但还是有两个枪手把枪别离对在了人质的脑门上。
波什卡激灵一下,一边叩首一边带着哭腔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逼着我这么做的!我……我也是受害者,望高人明鉴!”
“啊――!踢得好!都怪我没对峙好原则,助纣为虐,才导致局势一步步恶化。此后我必然一心向善,果断与十恶不赦的托蒂划清边界!”波什卡虽被踢得痛入骨髓,但还是强忍着喋喋不休地包管,希冀神人们能放他一条活路。目睹白起无动于衷,波什卡又使出苦肉计:“世外高人,您打够了吗?没打够固然来,波什卡甘心化身沙包,让高人出出胸中的恶气,以赎己身之过!”
白起家影一闪,躲过枪弹,手中钢管奋力一掷,同时脚步不断,紧跟钢管而出。
“上――!”堆栈里俄然响起一声锋利的大吼。
幕后主使托蒂吗?你等着!
那唾沫横飞的模样,好似托蒂天生就是六合难容的极恶之徒,而他波什卡就是冒死替托蒂擦屁.股还债的高贵铲屎官。
白起的话,让波什卡心中重新燃起了但愿。
“沙包是吗?姑奶奶让你如愿!”珍娜抬脚就上,将今晚的统统负面情感全都宣泄.出来,打到最后,波什卡的惨嚎都不像人声了。
开枪的枪手骇然失容,万分惊骇地看着钢管吼怒而至,插入本身的面门,却来不及躲开。
一声枪响,白起腰杆扭动了一下,轻松躲过射来的枪弹。
不消波什卡催促,枪手们也会冒死。农场里那人的神威还历历在目,当时仇敌虽勇,另有退路;现在那人杀到了巢穴,已经退无可退,唯有罢休一搏。统统人都大吼着,猖獗地朝那道游鱼般的身暗射击。
另一方向,珍娜也毫不手软,将钢管抡得呜呜直叫,狠狠地打在目标后脑勺上。
弟兄们一个个倒下,枪声也越来越稀落。波什卡的心越来越沉,焦急狂躁的情感也逐步占有满身。危急关头,波什卡竟然急中生智,冲剩下的部下大吼:“舍弃阿谁变.态,统统人快去挟持人质!”
波什卡惊得肝胆欲裂,弟兄们都倒下了,凭他手中的双枪,万难是面前阿谁变.态的敌手。悲忿、悔怨、惊惧、恨怒同时攻上心头,波什卡感受浑身都不受节制了,不由自主地向仇敌膜拜,并“咚咚咚”地不断磕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