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衣服固然丑,但怪帽子上一串串的珠子真都雅!”
珍娜撤手一挡,止住了嬴政挥来之手。这还不算,珍娜手腕一翻,搭上了嬴政的手臂,另一只手也在电光火石间抓了上来,然后双臂一拉,肩膀一耸,一个过肩摔一气呵成,将嬴政狠狠摔出两米开外。
不管嬴政如何呼喝,农场中始终无人应诺。
珍娜闻言,觉得这一摔没将嬴政摔醒,再加上刚才对方无礼的行动,让珍娜心头火起,作势就要再打。
“你是谁?这么古怪的衣服,快丢脸死了!”
自称始天子,莫非他真是阿谁初创了封建皇.朝大一统的盖世帝王吗?如果是,那他是如何呈现在这里的?他穿越了,还是我穿越了?
“朕的玉玺?”
他穿超出来的话,还好办。倘如果我穿越了,那费事可就大了!想想嬴政在位期间的暴.政,另有关于始天子暴戾脾气的各种记录,已然触怒他的我,如果穿越回秦朝,必然没甚么好了局!
畏敬,常常源自精力上的威压。当畏敬之物活生生地站到了面前,它的形象,反倒没有那么可骇了。
很快,珍娜就以实际施动回应了嬴政心中之念。
珍娜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嬴政跟前,又高低打量了番,环绕双手发问。
李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几疑身在梦中。
那人一掌扑空,茫然地站直身子,然后迷惑地盯着面前的李智。
毕竟,嬴政身为始天子,虽暴戾苛政名传千古,倒是最早实现中原民族大一统的千古一帝,当得起后辈们应有的尊敬。
后辈得遇千古一帝,虽不至于非要行三叩九拜之礼,但不管如何,都不成辱及先人。
“他呀!是个走错处所的剧构成员,药嗑多了,觉得自个还在戏中!”
“不要!”
“真喝断片了吗?问你话呢!”
“这么说,你的确是始天子嬴政?”
但是,珍娜好似并不承情,脚后跟一跺,狠狠地跺在李智脚背上。
眼看着珍娜的手离冕旒越来越近,李智急得大呼出声,可统统都已来不及了。
“朕乃始天子,掌汝之存亡!”
李智悄悄地看着面前的始天子,心潮翻涌。
“贱婢敢尔!”
机车的轰鸣,再熟谙不过,它的仆人,是个让李智内心滋味莫名的存在。
李智心念电转,不自禁地想起手中之玉,不由双手将它托起,细细打量。
“啊――!”
本来动听的声音,带着股玩味。却因或人置若罔闻的态度,调子一下子进步了八度。
那人面前一亮,惊呼出声。
就在李智抽着寒气,猖獗脑补剜舌、腰斩、车裂等酷刑之时,一阵机车的引擎之声传入耳朵。
很较着,没有穿越归去。李智喜出望外,握紧拳头,连喊了三声,将心中的高兴全都挥洒出来。
李智也未搞清环境,满想着先胡乱敷衍畴昔,待送走了珍娜这尊神人,再作筹算。谁曾想,剧情的生长,却未照他脑海中描画好的脚本停止。
作为中原后嗣,骨子里流淌着炎黄之血,若说对先人天子们无一丝畏敬,那绝对不成能。但是,若要李智对着面前暴怒的始天子行三叩九拜之礼,李智却难以办到。
没错,是亮了出来!
“那……阿谁,娜娜,你又来啦!”
嬴政一咕噜爬起来,点指着珍娜,胸膛狠恶起伏着,近乎吼怒。
李智激灵一下,回过神来。想起娜娜黑带三段的技艺,李智缩了缩脖子,不由伸手指了指还是满脸怒容的嬴政。
李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珍娜,求爷爷告奶奶的拖着她今后退。
珍娜听到李智的答复,看到一串串珠子,女性的爱美之心大起,伸手就朝嬴政的冕旒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