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卓看了眼还是赖在车舱内的独孤纾,调侃着笑问:“三公子这么晚了不消回府吗?怎得还舍不得下车了。”
然后六人便在船仓中吟诗作对。月过中天,几人才离船登陆。先是将净水和弱水送回殷府后,才回府。
看着净水和弱水的确穿的轻浮,白日倒是适合,夜间湖上却轻易着凉。
“湖面风大,夜凉,还是到船仓中消消寒意吧!”皇甫卓劝道。
“甚么启事?”他不信赖是惧罪他杀。
现在她这一串话,说的他无言以对,如果不归去那就是不孝,他不得不回。心中有几分佩服起这个年纪比他还小一两岁的公主。
“十三哥,你昨日去那里了,也反面我说一声。”庄淑抱怨的拉着皇甫卓的手不放,仿佛是非要一个交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