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守在床边不住的哭。温厉怕他影响南叔,劝了几遍才将她劝到中间凳子上坐着。她固然是不再哭了,但是看到温秣浑身狰狞的伤口,和南叔清理伤口时温秣模糊作痛的颤抖,她的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贱。
这时听到后院有声音吵喧华闹向这边过来,他转头望去,是两个小厮围着独孤纾过来。
“明显是你命人鞭打秣哥哥,也是你罚秣哥哥跪的,我才不信你不晓得呢!厉哥哥和诸葛大哥都求了情,你都不肯意饶了秣哥哥。你差点要了秣哥哥性命!”净水越说越活力。
南叔舒了口气道:“伤口已经措置好,每日换药,不牵涉伤口,并无大碍。他现在身材太虚,恐要昏睡几日。我会每日过来两次检察他伤势的,大蜜斯不必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