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深也应和道:“深儿前几日在堆栈中还偶然间听到有人在暗骂四哥,真是怨声载道了。十三叔,你奏禀父皇,管管四哥,不能再让他祸害百姓了。”
皇甫卓皱起眉头,也是为此事沉闷。他不晓得接下来如何去面对净水。但他想净水这段时候应当是谁都不想见。
“净水……如何样了?”他情感也跟着降落。
温厉走畴昔,手抬了抬拿起那把匕首,悄悄抽出,手指在“虞”字上摩挲,一丝苦笑剜心。
净水神情板滞的摇了点头,动了动干裂泛白的唇,“我要为秣哥哥报仇。”声音沙哑的好似垂暮白叟,透着无尽的苦楚。
看着坐在床榻上雕像般的人,几日不梳不洗,邋里肮脏。双目深陷,整小我瘦了一圈。温厉到桌边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喝口水吧!我有话和你说。”他声音降落哀痛。
“秣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厉哥哥……对不起……秣哥哥……”
庄淑抱怨道:“这个皇甫泓可真是没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放肆。这几年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若不因为他皇子的身份和母族王氏撑腰,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温厉的手一向端着,她渐渐的接过茶杯乖乖的将水喝完。温厉接过空杯放回桌上,回身,眼睛瞥见了房间内靠墙的长桌,一把精美的匕首,那恰是殷商送给她的那把。
“这类话是你身为臣子该说的吗?如果再敢如此猖獗,我毫不轻饶你!”皇甫卓厉声经验。
直到第四日傍晚,温厉排闼走进房间,净水才稍稍的动了动,有些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