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 > 第116话 温泉逗趣
男人变本加厉,本来只是折磨着脖颈处的唇舌往下挪动。
阮小纬差点被恶心疯掉,这个该死的男人那是甚么口气?用下贱的语气夸本身的娘子该长的处所已经长大了?!这个卑劣的该被浸猪笼的男人!阮小纬气疯了,脑筋里竟然想着要把这个男人浸猪笼,真是甚么跟甚么啊!阮小纬气急废弛地挣扎,“罢休!”
阮小纬忍住抽筋的神采,缓慢地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却被得寸进尺的男人给压住好一番长吻,惹得两人差点檫枪走火才罢休。
宇文焘浪荡子的赋性又来了,轻浮地摸了阮阮柔滑的下巴一把,“哟,娘子,甚么都给为夫了,这时候害臊是不是晚了啊?”
男人蓦地放开了被他各式践踏的唇舌,转而进犯阮阮柔滑的脖颈,粗糙的舌头舔舐着阮阮本已经绷紧的神经。远远看去,阮小纬跟一向绷直了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我本身来。”阮小纬推了宇文焘一把。
“焘,晚宴的时候,我哥哥也会来吧?我能不能和我哥哥待一会儿。”见宇文焘皱眉,阮小纬脸上立马呈现了委曲的神采,“恒儿走了,现在我只要我哥一个亲人了,还不能想见就见。偶然候感觉跟着你有甚么好呢?没有自在,没有亲人――”
不知为何,那淙淙的声音增加了阮小纬的巴望,他神智有些恍惚起来,仿佛眼下抱着他的不是跟他具有不共戴天仇恨的仇敌,而是夜夜同床共枕的密切爱人。
“它啊!”宇文焘拉住阮阮的手伸到温泉里,一脸坏笑。
面色绯红的男人,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画出清楚的身线,他模恍惚糊地想,没想到男人的身线也能够用勾人来描述。
“别――”阮小纬好不轻易呼吸到新奇氛围,不自发地要求男人饶了他。
阮小纬一样精力的处所出售了仆人。
“阮阮,你小声点,你看,你都把它给吓着了。”宇文焘一副无辜委曲的模样。
“阮阮,你不诚恳哦。”宇文焘卑劣地蹭了蹭。
爱人啊……
“我的阮阮脾气见长啊,都敢叫为夫滚远一点了。”宇文焘调笑着,反而变本加厉地罢手拉进了两人之间的间隔。因为温泉的干系,宇文焘等闲地将阮阮的身子微微上提,贴上去的位置奇妙的很。
“谁?”阮小纬吓了一跳,难不成这里除了他们俩另有别人?那么方才他们的模样不是都被人看去了?
男人明显受不了怀里人这偶然的挑逗,大掌上移,掌心挡住另一只樱首,摆布扭转,狂烈地摩擦着那不堪孤单的樱首。
“阮阮――阮阮――”男人仿佛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没有别的可说的了。两人四周荡起波纹来,波纹越来越狠恶。
刚停止宫大门,肯定已经没有闲杂人等的眼线,宇文焘立即打横将阮阮抱了起来,快步往里走去。
阮小纬不晓得的是,这些看似纤细的末节,都是抱着他的这个男人一早交代下去的。宇文焘统统的亲信都把他当另一个仆人,也只要他一向把本身定位成宇文焘的胯下之臣,一个亡国之君。
方才还在嬉笑的宇文焘声音蓦地嘶哑,双手一张从背后抱住阮小纬,咬着阮小纬敏感的耳垂,“阮阮,你长大了!”
男人邪笑着用舌尖抵住樱首折磨,对于怀里人接受不住的挣扎仿佛很对劲。
幸亏是如许,不然,阮小纬估计得成为汗青上第一个惭愧而死的帝王,啊,不对,应当是第一个惭愧而死的亡国之君。
“宇文焘!”
大溟的天坛修在青云山上,巍峨矗立,寂静厉穆。遵循规定,帝王祭奠后都会在天坛住上三两天,诚恳祷告国运昌隆,是以构筑了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