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 > 第205话 香室怡人
阮小纬炽热的呼吸窜进宇文焘脖颈处,是那么熟谙,熟谙得他目炫神迷,下一刻就要举白旗投降,总算他脑筋里另有点明智,吼怒道,“阮子衿,你疯了吗?展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天蒙蒙亮的时候,宇文焘醒了。眼下的处境让他有长久的失神,待复苏过来低头去看时,那熟谙的容颜就枕在本技艺臂上,睡得苦涩,恍忽间他觉得本身做了一场梦,一场奇特的梦,他梦见了阮阮的宿世阮子衿,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想到这里,宇文焘心头一跳,感觉头痛欲裂起来,他这才复苏地认识到,现在才是实际,他是真的把阮阮的老祖宗给“睡了”!宇文焘真是欲哭无泪,此次祸闯大了,别说他回不去了,就算回得去,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阮阮了。畴前总听人说,负心的滋味不好受,他阿谁时候还感觉好笑,以为人应当活在当下,做了就是做了,负心做甚么?以是固然他厥后只要阮阮,不再对任何人乱来,但他从未为曾经的花天酒地负心过,事理很简朴,阿谁时候他并不熟谙阮阮,也不晓得阮阮会成为本身的独一。现在,他已经有了心尖儿上的独一,却叛变了阮阮,把这负心的滋味尝了个透辟,滋味真是糟透了啊!
内里乌黑一篇,罗旭带着人在院门口守了一夜,身材站得笔挺,连头都没转过一下。
便不幸了宇文焘了。这男人真是经不起挑逗的混账东西!曾经他觉得只要他百媚千娇的阮阮能够勾起他的欲望,没想到这家伙只不过抱着他蹭了几蹭,他火就上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今晚铁定要对不起阮阮。
再一次被抱住,明显没那么好脱困了,阮子衿这家伙抱得很紧,仿佛是怕他跑掉了似的。脑筋里不竭变幻出阮阮的脸,但是看着看着,那张脸就跟眼下诱人的容颜堆叠到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宇文焘心中警铃高文,不可了!宇文焘抬起手一个手刀下去,筹办将这家伙先劈昏再说,只是他忘了,他现在的工夫连个三脚猫都不如,底子不能拿面前的家伙如何,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欲望燃烧的落空明智的阮小纬捷足先登,一抬手点了他的穴道。
拿来药膏将人身上的陈迹都抹了一遍,宇文焘才将人抱出来穿好衣服放会床上去,本身则起床了。
盗汗滑下宇文焘的脸颊,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阮子衿会说出这么孟浪的话来,并且跟他下辈子做登徒子时对阮阮说的话一模一样,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成活啊!宇文焘狠恶地挣扎,却仿佛唤起了身上人更炽热的豪情。
想到这里,宇文焘再一次卤莽地将身上的人一把推开,整小我退到了三丈以外。
宇文焘神采一白,这家伙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
他昨晚太孟浪了,加上那药霸道得很,这家伙不睡到下午估计是醒不来了。宇文焘固然悔怨对不起阮阮,但事情都已经做了,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现在要做的是处理眼下窘境,又看了一眼那熟谙的睡颜,宇文焘无法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张绢纸来,那绢纸只要手指宽,展开来,上面写着几个字,“上要来,速筹办。”这是把阮子衿带返来后在本身的枕头底下发明的,宇文焘当时根本来不及思虑动静的精确性,只能挑选孤注一掷,他方才摆设好,公然皇上就带着一大帮子人来“捉奸”了。此人到底是谁?为甚么要帮他?且还能在他的太子宫来去自如?想必此人除了工夫了得外,脑筋也很难打整。只是不晓得他所图的是甚么。又把手中的纸条看了一遍,宇文焘将纸条放到一个埋没的处所,这才起家,仅在腰间围了一条薄毯,他扬声将罗旭唤了出去,这件事他不筹办瞒着罗旭,实际上也底子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