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刚才感觉你无知,才留你百口的性命,只砍你一颗脑袋。可现在,一个小小的御史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何本事指责当朝太后?既然如此,那朕就让你晓得世上是没有悔怨药能够卖的。郭远航朝堂之上对太后大不敬,此为极刑,当诛……”
云太后的神采已经非常丢脸,而皇上周云瑞直接龙颜大怒。
太后一起身,严肃顿生,殿下各文武大臣心中直打怵,连刚才胆小包天的郭远航都感觉双手颤栗。
周云瑞没有任何踌躇,也没有任何考虑,一声令下,大殿外的禁军立即奔了出去。
云太后摆了摆手,说道:“刘大人起来吧。刚才郭大人所反应之事刘大人可晓得?”
皇上前面“九族”二字还没说出来,云太后终究开口了。
不过,略微有脑筋的人哪能想不明白,如果没人授意,一个官品不高,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御史怎会有如此天大的胆量?
禁军服从后,从速将那惹事的家伙拖了出去。
“呃……微臣……微臣……”
郭远航早已推测最坏的成果,但视死如归,在禁军入殿的间隙,竟对着龙椅前面垂帘的那位权力至高者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响声之大,满朝文武皆能闻声。等郭远航抬开端来时,他的额头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全部大周王朝,谁最想让太后还政?谁又有胆量敢做出如许的事情?
说完后,皇上又看向一旁昂头不怕死的郭远航,额头上的血已经流了一脸,让皇上哭笑不得。
“够了!”皇上龙颜大怒,吓得朝中大臣尽数跪倒在地,都在心想,这郭远航本日上朝就是冲着“死”字去的吧?哪壶不开提哪壶,并且还火上浇油,不死才怪。
“皇上息怒,容老身说上一句。”
刚才入殿的禁军已经筹办将这不知死的家伙拖出去砍了,被担搁了,现在竟然还持续寻死,那还等甚么?四名禁军快步上前,架起郭远航就要走,竟然又被云太后给打住。
自云天后垂帘听政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开口,上面的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云太后第二次禁止了皇上的决意,已经是大忌,但她总感觉事情非常蹊跷,没有弄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之前,她也只能这么做。但是,为了顾及皇上的颜面,云太后找了一个台阶。
“下官死不敷惜,但是,有一事必须弄清楚。满朝文武不敢问,那下官就替他们问一问,太后为何要垂帘听政?且达三月之久!上分歧天意,下分歧端方!”
“哼!你也晓得有罪?朕看你这个总领御史也不消当了!”皇上抢先接话,怒斥了刘松,他可不想把话语权让给太后。
皇上也不刚强,点了点头,又叮咛道:“郭远航极刑难逃,临时收监,择日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