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以后,张唐敬快速出了堆栈,骑上战马朝着劫匪逃窜的方向追去。
目睹郞蒙几人吃个半饱,却也没见他们倒下,那几位终究坐不住了,刚有两人要起家,却只听“啊”的一声,那二人的耳朵竟被一颗小小的花生米击穿。
老板娘怒眼一瞪,说道:“先不说这一次,上一次你们几十号人连吃三天三夜,临走时一分钱没给,就扔下这么一块破牌子,老娘还觉得捡到甚么宝贝了,底子就一文不值!”
话音落下,大堂中间用饭的那几位本地人吓得从速起家,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老板娘连看都没看,顺手从柜台上也翻出一块牌子,嘴角哼笑一声,回道:“你感觉老娘这块牌子有多少分量?”
老板娘瞪了瞪眼,挠了挠那一头乱发,自言自语道:“尽碰上一些不费事的家伙!小二,你躲在内里干甚么呢?从速给老娘滚出来,数数跑了多少人,明天给老娘挨家挨户去要钱!”
店小二还惊魂不决,吓得汗都出来了,从速把牛肉汤跟酒端畴昔。这时,后堂的厨师也麻溜的跑了出来,把牛排也送了出去。
“哈哈哈……小白啊,这回见世面了?在这大西北,最不缺的就是胆量!”郞蒙高兴的大笑了几声,拿起桌上的碗朝着老板娘的方向晃了晃,然后一饮而尽。
白文俊本想拿出西北军虎卫营的牌子震一震没见过世面的老板娘,但当看到老板娘手里那块牌子时,竟一脸的难堪,将手中刀从速收回,渐渐的退回了桌子旁。
“来来来,阿谁小白脸,刚才就你逞能,还敢跟老娘亮牌子?从速给老娘拿五十两银子来。”老板娘把手中牌子一晃。
当我们这帮拿刀的人不存在吗?
一听这话,白文俊将递出的牛排又拿了返来,从速给元野望盛了碗牛肉汤端畴昔。
白文俊就晓得第一个要不利的是本身,二话不说,从速从挎包内里取出一张银票,满脸堆笑的上前。到了柜台前面时,对着那块牌子恭敬的躬了躬身,然后双手将那一百两的银票放到了老板娘面前。
“老板娘是在讽刺我们吃喝不给钱吗?”郞蒙喝完最后一口酒,一脸笑意的看着老板娘。
这是,那白袍青年恰好从后堂晃着出来,紧接着,那位身穿软甲的白爷也跟着出来了。
白文俊嘿嘿一笑,回道:“这不是另有老先生在吗,总不能让老先生跟我们一样大大咧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