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此人曾跟皇上等人去过翠云阁,是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卫兼女婢,她便是段小巧。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还敢喊本身是甚么皇妃,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段小巧恐怕飞镖伤到无辜,脚尖一点,两只飞镖弹起,被她快速用手抓住,谨慎翼翼的放在袖中。
被傅婉莎骂的狗血喷头的禁军真想上去一人给她一巴掌,但是想归想,谁让人家是一等国公的女儿,还得老诚恳实听号令。
“不要说话,从速分开。如果感激我,过后请我到翠云阁听曲就行。”
“末将见过段女人,末将眼拙,不知是段女人在此,还望恕罪。”
“打得好!就应当好好经验经验……”
再者,之前跟皇上去翠云阁的时候,皇上对依诗诗喜爱有加,让段小巧没少妒忌。本日,她如果救了依诗诗,这个大情面可就落下了。如果皇上晓得了此事,天然会减轻皇上对她的好感。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二话不说,傅婉莎左手捂着脸,右手猛的一甩,两只飞镖飞向段小巧。如此近的间隔发射飞镖,有些暴虐。
早上出宫的时候,云太后还叮嘱了一句,说是郎国公的女儿能够要入宫,碰到的时候策应一下。眼下看此景象,倒是有些像了。
段小巧悄悄一笑,问道:“敢问你有何官职在身?为大周立下甚么功绩?还是说曾有功名在身?一等国公、西北王、龙骧大将军,这些称呼可都是你父亲的。说到底,你就是戋戋一介布衣,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小巧女人,你是为了庇护我才……”
“诗诗女人,真巧,本日又见面了。”
“噢,本来如此。”说到此处,段小巧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心睁大眼睛看着捂着脸的傅婉莎,指了指,问向禁军队长,“既然你们是保护国公之女的,不会面前这位就是吧?”
本日,既然运气好赶上了傅婉莎作歹一事,她段小巧又岂能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并且,她另有一个更大的砝码,这个砝码直接影响到她与皇上之间的好感,这个砝码就是依诗诗。当前,她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最好闹到衙门或者朝堂之上。
段小巧经历丰富,见此景象后,不由从速向后摆了摆手,低声说道:“诗诗女人,从速分开,这里交给我了。”
傅婉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她这辈子哪受过这类报酬?特别是看清楚打她的人竟然还是个标致的女人,更是肝火中烧。
实在,远处的禁军早瞥见了,但是都受了一肚子气,没有情愿上来帮手的。直到看到有人对国公的女儿脱手了,才感觉事情有些闹大,便赶了上来。
这但是在都城,天子脚下,新皇上自上任以来,多次责成刑部、六扇门、禁军巡使等部分加强都城治安办理。凡是在都城械斗者,抓起来便是砍头,更何况在都城打死了人。
段小巧看了一眼赶来的禁军,心中俄然感觉她仿佛肇事了,莫非她打的是郎国公的女儿?
领头的禁军队长见令牌后从速上前施礼,却见段小巧摆手表示不必施礼。
傅婉莎固然不随父姓,但倒是郎国公的亲生女儿,而段小巧起先不过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卫罢了,毫无身份。固然太后收了她做女儿,毕竟也是干女儿,没有皇家血缘,要想跟傅婉莎争个凹凸,还真是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