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长公主神采一摆,重重将茶盏放在了桌上。
此时平康长公主跟前就来了个不讨喜的侄孙儿。
平康长公主的赏荷会也就只比纯皇贵妃的牡丹宴低了一点罢了,堆积来的贵妇家中不是宗室就是把握了实权的人家,为了儿孙们出息计平康长公主也算是殚精竭虑了。
平康看着这个笑哈哈又高挑结实的侄孙禁不住弯了弯唇,“罢了,画扇,你把他领到大哥儿那院子里玩去吧。”
楚天苟掂了掂木棍,往前走了两步,两个小哥就让开了。
平康又睨着楚天苟道:“那院里都是像你这般大的小公子,可你这块头一看就吓死小我,也不知你是吃甚么长的,不准你欺负他们,可记着了?”
同为宗室女,老太太也就是看在平康长公主的份上还和赵家保持点面上情罢了。
平康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mm,虽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论起在圣上内心的职位倒是统统在京公主们里头的头一份。
故当年平康长公主看上了头戴宫花打马游街的豪门状元郎,圣上也允了。
月上中天,千美楼才真真到了最热烈的时候,赌桌上那裹着银红薄纱的花魁把手里色子盅摇的风生水起,环绕桌子一圈是一个个垂涎美色只差流口水的长幼爷们,有的早输的只剩裤衩,有的两眼通红盯着花魁手上的色子盅狠恶的喊“大!大!大!”。
当花魁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式一把翻开色子盅,红唇轻吐一个“小”字,袒胸露乳的舒敬德一口气没上来“咚”的一声就晕了畴昔。
乍一看去好一个阳刚正气,盘顺条直的少年郎啊。
“姑祖母放心,我必然只看不脱手。”
这三人像是做惯了这类事似的,不消楚天苟叮咛,小哥把舒敬德往地上一扔,站在楚天苟中间的另一个小哥就用一把草塞了舒敬德的嘴,接着用麻袋套了他的头。
正在此时劈面走来一个小哥猛的就撞在了舒敬德身上,舒敬德要骂却忽的后脑勺上就挨了一下,顿时他白眼一翻就晕了畴昔正被小哥一把扛在肩膀上就仓促跑进了暗中的冷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