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你快点走。”恐怕被在水边玩的芳姐儿闻声,兰香馥抱着红漆柱子抬高声音低斥。
芳姐儿抱着个大桃子啃,嘻嘻笑着瞅楚天苟,“小娘舅我可瞥见了。”
那就去证明,你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这一辈子没甚么好怕的,你只要往前不要转头,不管对错,你想如何就如何,上辈子你憋屈了一辈子,也在“樊笼”里挣扎了一辈子,这辈子去活一个痛快出来。
十五岁的少年郎那里经得住这般引诱,何况他是一个没有长辈训导的王爷,性子自来狂肆不羁,那些风月之事早已在内里逛荡时该晓得的都晓得了。
“想!”芳姐儿忙忙的大声喊。
他一掌控住兰香馥的手揉捏,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就那么目色炽热的瞅着她。
顷刻惊散了那一对躲在荷叶底下交颈而眠,胆小包天的小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