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像极了宿世那些书中写的不世奇才,只等某日所蒙之尘被人拭去,便能大放异彩。
她寻了寻那叫窦士君与庄言的人,窦士君公然人如其名,连蹴鞠这么狠恶的活动在他身上都能够看名流风骚与君子风采,非常令人侧目,再加上常日里分缘极好,这会儿倒也有很多人替他加油。而那庄言一看便知是个话未几的,到处都显着精干和利索,透着为了赢能够不择手腕不吝代价的狠劲儿,连眼神里都写满了果断和力量。
“我又没叫你救我!”
“小师姐。”迟归不知何时走过来,握住了鱼非池的手。
曾沛沛看了一眼迟归,又看四周有人望过来,到底丢不起脸皮,只是小声对鱼非池狠狠道:“鱼非池,就算本日我们北院赢了这场比赛,也不会有人感激你们戊字班的,更不会感激你和石师兄,到时候石师兄会更加伶仃无援,他成为我商夷国的幕僚之臣,指日可待!”
“阿谁曾沛沛真的太烦了,你如果能把她弄走,我就当你还清了我救过你的情面。”
比赛越打越狠恶,厥后已是接连有人负伤,就连石凤岐脸上都有些擦痕,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堂而皇之地脱手杀人,怕这场上已经尸横遍野了,鱼非池不自发地紧了紧手,步子渐渐往人群中走去。
踢到一半歇息的时候,石凤岐没有坐下来好好喝口水,而是直直朝鱼非池走了过来,全然没看跟在他屁股前面递水递手帕的曾沛沛,他看着鱼非池:“你身子好了?到处跑?”
“阿迟。”
“最好不是去看石凤岐,非池,你本身的身材,你比我更清楚。”
但鱼非池的确伤得不轻,断了两根肋骨,没有当场晕倒,还能对峙着打完整场比赛也颇是让人惊奇,艾幼微拿了些上好的药丸给她喂下,嘿嘿发笑:“你如何不把那莺时一杆子打死了算了?”
“不是……”石凤岐一把拉住她,鱼非池瞪眼:“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