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炎眼眸一缩,冷声道:“当初奉告我成大事者当不拘末节的人仿佛是你吧?秦川,说到底教我用他们当垫脚石的人是你,秦玉和麟儿的死你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
似是发觉到了萧炎的忍耐,秦川调侃道:“天子陛下这一点点伤就受不住了?那我全部定国侯府三百二十条性命,你又该如何还?不知皇上还记不记的玉儿,另有我不满两岁的外甥?天子陛下可真狠呀,他们一个是你的枕边人,一个是你的血亲骨肉,你竟然也下的去手!这么些年了,天子陛下能够安睡?有没有做梦都听到他们的哭声?”
“本日我同父亲刚参军中返来,一回到府里便听姨娘说大哥病了,以是我就过来看看。大哥身子可大好了?”秦琦口中虽说着体贴的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和话里的意义无不是在夸耀他在秦勉心中的职位。
李氏看着秦川把身材不当回事,叹了口气,骂道:“练几招强身健体的工夫还能医治百病不成?平时让你重视身材你偏不听,你是想要把为娘吓死不成?!”
回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秦川并不信赖一个梦竟然能实在到让他丢失自我的地步。
……
深深叹了口气,秦川开口让白芷起家。因长时候缺水的原因让秦川的声音有些干涩,却平白多了几分神韵。
桌上的托盘里放着一碗燕窝粥,一叠花卷和两碟小菜,白芷将东西一一在桌上摆放好,而后端起粥碗放在秦川面前,随后垂首立在一旁。
半晌后,秦川将一碗燕窝粥用完,就着白芷的手里的茶杯漱了漱口,便叮咛白芷将窗户翻开。六七月的气候,关着窗子实在是闷,别说现在他身材有恙,即便是没病的人也闷出病来了。
秦琦目光瞥过白兰白净如玉的面庞,眼中闪过一丝淫|欲。而后将目光放在秦川身上,笑着翻开手中的折扇,自认萧洒的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