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川不由的低头苦笑一声。
“对了兄弟,来之前你二弟也去了虎帐,额,仿佛在将军面前说了些不太好的话,你归去以后给你娘提个醒儿吧。”
闻言,秦川不由愣了一下。
“为甚么?”徐德柱出身在布衣家庭,家中孩子浩繁,前提也不是很好,但是父母却从不偏疼。兄弟姐妹间固然偶有争论,但无毛病他们之间的靠近,以是他不明白那种被忽视的感受。
“……”
有些事最怕有人上烂药,没有事儿也得整出事儿。想想秦少爷就是那性子,估计他阿谁姨娘也不是个好玩意儿。不过想想,这事儿还是得跟秦川提个醒儿。
徐校尉吸溜了一口酒,见羲央面上有些难堪,便也开口劝道:“都是自家兄弟又没有外人,何必客气。”
“徐校尉升职了?哎,我这顿酒请的真不冤枉。”
“我晓得你想说甚么,徐校尉这么久以来,你莫非就一点没感受我父亲对我的态度么?”
秦川的话音落下,徐校尉立时皱起了眉头。
看到秦川如此懂事,徐校尉在内心对比了一下之前那位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秦少爷,内心那杆秤不自发往秦川这边偏了一些。
因而,秦川就把路上碰到羲央的颠末给说了一遍,不过却把被追杀的工具给换了一下。徐校尉听完秦川的解释,沉默了半晌又将目光转向羲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