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的话音落下,本来正在抚摩鱼藻纹罐上的斑纹,听到萧韶的话背工指猛地一颤,罐子晃了几晃随即掉落在地上。鱼藻纹罐回声碎了一地,瓷器的碎渣飞溅到萧炎的手背上,殷红的血珠立时顺动手面流了下来。
镇国公接下来成果如何,两兄弟心知肚明。说心寒那是必定有的,但是他们内心更加清楚,兵权把握在外戚手里始终是个隐患。汗青上外戚手握重兵,挟制天子以令天下的事情并很多见。以是皇上这么做并不能算错,只能说态度分歧。
“嗯,没甚么首要的动静。倒是秦勉,说是在晋阳新纳了名女子,比来宠任的紧。据他调查那女子之前曾经跟秦琦有些不清不楚,还曾被人捉jian在床。但是厥后不知怎的,那女子的就被徐春江送给了秦勉,跟秦琦到现在还是也一向都是藕断丝连。”
一个月后,皇上派苏志将一壶毒酒和一条白绫送入了大牢。昔日的镇国公,本日的阶下囚看着内侍托在手中的东西,紧咬牙封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颤抖着尽是老茧的手掌端起了那只洒蓝色绘有云龙图案的酒壶撩起衣摆叩拜了下去。
镇国公将头深深地抵在地上,好久以后才在苏志的搀扶下站起了身。苏志内心也极其敬佩这位老将军,只是皇命难违他也只得照办。
“秦川呢?没他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