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重伤加上秦勉在晋阳又收了一房小妾,孙姨娘现在仿佛已经慌了神,这么多年来她能在定国侯府过的这么如鱼得水,不过就是仗着勤恳的宠嬖。如果秦勉移情别人,即便是她为秦家生了一双后代,以老太太的脾气和手腕本身今后也落不得好去。以是不管如何,本身只能拉拢住秦勉比及秦琦坐上世子之位,到当时候她还会怕谁?
老太太与如玉院那边对此并非一无所知,想那孙姨娘给秦勉送信不过就是想请他给老太太讨情解了这禁足令,因而也没人真的去体贴那封信里的内容究竟是甚么。
“恩,我来虎帐时候尚短,对之前的老前辈没有你体味的多,这件事就交给你卖力吧,不消过问我的定见。”
一个月后,皇上派苏志将一壶毒酒和一条白绫送入了大牢。昔日的镇国公,本日的阶下囚看着内侍托在手中的东西,紧咬牙封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颤抖着尽是老茧的手掌端起了那只洒蓝色绘有云龙图案的酒壶撩起衣摆叩拜了下去。
“行,我晓得了,你放那儿就好了。”
抬脚走上前,苏志右手食指在镇国公的鼻子下方探了探,肯定已经毒发身亡了,这才一甩拂尘转成分开。跟着一声‘镇国公没了’,一代名姑息此陨落……
“国公爷,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