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玉呆愣之际,流苏的唇便压了上去。
上面大抵就是写道,本身昨晚冲犯了她,因为弄疼了她,不敢直接来见她,还专门从伊衡那边给她要了抹私处的药之类的话。
看着看着流苏的脸都红了,这个如玉竟然把做这类事情公开地写了出来,还写的那么一点隐晦也没有。
流苏遁藏的行动太大,下身有些疼痛,‘啊,好疼’。
“咳咳...”流苏狠恶地喘着粗气。
流苏痴痴地望着窗外,或许我应当跟如玉分开了,但是这会扳连如王,你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岂会再次扳连你,你应当有你的糊口才是,我蓝流苏不是那种需求拖累男人来庇护的女人。
“如王殿下呢,走了吗?”流苏提到如王,心下一沉。
流苏俄然想着,我为甚么要为阿谁男人守身如玉,面前这个男人才是一向为我支出的人,我要抨击你,洛溪,就算今后你想要再次具有我,也只会是阿谁不完整的我,我恨你,恨你。
还好早上如王分开的时候帮她穿了件里衣,遮住了她身材上欢爱的陈迹,不然她现在还真是不敢见到洛溪。
如玉复苏了些许,筹算从流苏身上起来。
“甚么大王,你内心就只要他吗,蓝流苏,我为你连身家性命都搭出来了,连前程都搭出来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如王气愤地对蓝流苏说道,眼角竟有些潮湿。
“大王,你如何出去了,我还没穿好衣服呢。”流苏吃惊地说道,流苏此时更惊骇见到洛溪,说不惊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