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亮抿着嘴,微微一笑,没搭话。
想到这儿,韩国强悄悄攥紧了拳头,在心底给本身下了死号令:“不管咋样,今后在刘队长这儿干活儿,必然得好好干,毫不能给刘队长丢脸,就是拼了命也要干出个样儿来!”
“刘徒弟,您阐发得在理。可我现在真不晓得该咋办了。”韩国强无助地望着刘宏亮,眼神里尽是苍茫。
“不过,我看这小伙子不像是那种等闲打退堂鼓的人。”刘宏亮说道。
吴岩瞧着韩国强那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心有不忍,微微叹了口气说:“兄弟啊,不是哥哥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孙队长那边态度果断,你想重回原队,怕是难喽。但咱好歹兄弟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狼狈地分开。要不如许,你设法让油田给你开个证明,就说脚伤了,得归去养着,这来由也算说得畴昔。”
刘宏亮笑了笑,说:“那行,你看啥时候能来上班?我们队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实在,就算郝武军不说,刘宏亮内心也跟明镜似的。
班组里的丛鑫龙赶快接话,脸上堆满了阿谀的笑,说道:“刘队长,您可真有本领,这么好的苗子,都能让您给挖到我们步队里来。”
进了办公室,韩国强也不再坦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颠末都奉告了刘宏亮。
说来也怪,或许是表情好了的原因,他脚上的伤仿佛也没那么疼了,感受好得也更快了些。
韩国强听着刘宏亮的话,眼睛眨了几下,固然嘴上“嗯”了一声,还点了点头,可脸上那神情却明显白白地写着“似懂非懂”四个字。
韩国强获得了刘宏亮的支撑,表情一下子就豁然开畅了。
韩国强一听,眼睛一下子亮得像星星,镇静地说:“那敢情好啊!我求之不得呢!”